景。
“我不会拿你如何,但是,你做的,我也可以做,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若是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如此简单的放过你。”丛意儿冷冷的说,静静的站着,看着火苗在眼前越来越大,火光中,皇上的脸色愈加苍白起来,眼睛中有了害怕的味道。
“你,又能如何?”皇上的声音颤抖着,盯着丛意儿,声音中有了恐惧,也有着得意的残忍,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就算是如此,司马逸轩他已经死了,死在,朕的手下,他,再也帮不了你,你,你不过是一个可怜的——人!”
丛意儿静静的盯着皇上,轻轻的说:“如果你想好好的守着你辛苦得来的皇位,就闭上嘴,如果再继续无聊下去,我,就让你知道,或许死去才是最好的,好过这生不如死!”
没有人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好好的正阳宫着了火,等到大家发现的时候,已经烧了许久,整个正阳宫有些狼狈,皇上一个人呆呆的呆在一个相对来说较为安全的地方,那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烧着,否则,只怕大家发现的时候,皇上早已经送了命。昨晚怎么会着了火,连伺候皇上的小太监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好的站着,就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再睁开眼,已经是围拢了许多的人。
司马溶并不关心正阳宫的大火,但是,他赶去丛意儿住的地方的时候,那儿也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听说,也是着了一场大火,至于住在这儿的人去了哪里,这附近的人并不知道。司马溶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儿的事情一定和自己的父亲有关,所以,当他看到正阳宫着了火的时候,突然间觉得很可笑。
自己真的是乌蒙国的传人吗?自己的体内流着的真是乌蒙国的血?这听起来有些奇怪。
皇上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司马溶,看着这个儿子,他真是气不得恼不得,一想到昨晚的事情,让一个小黄毛丫头那样给涮了一通,站在那儿,好好的看着自己的正阳宫烧成一片,那火苗还真是亮,火苗中的丛意儿还真是不难看,难怪司马逸轩动了心,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按规矩出牌的女子,她的随意性是那么的大,鲜活如面前跳动的火苗,让人总有想要探究下去的感觉。可是,这个丫头却是自己实现计划的最大障碍!有她在,总有一天,她会如司马逸轩一样洞察他的所有,处处令他不自由的!
如果不是发现司马逸轩对自己有了怀疑,对他布置在各地的人有了防备之心,他,还真是不想杀了司马逸轩,虽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一直以来是由一个母亲养大,而且大家都知道他们是一对‘亲兄弟’,是太上皇最疼爱的两位儿子。但是,司马逸轩太聪明,总有一天会发现他的秘密,会对付他的,大兴王朝的天下是不能落入乌蒙国手中的,纵然他是皇上的亲儿子,也不可以。
“溶儿,你是朕的儿子,是朕最信任最疼爱的儿子,你不可以再与朕做对,你一定要替朕分担。”皇上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恼恨的说,“你立刻去把丛意儿找出来,让她在朕的眼皮底下彻底的消失,若是你不肯杀了她,就送她远远的离开朕的京城,只要是朕看不到她,就好,至于以后如何处置她,朕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对她网看一面,但是,现在,你必须替朕教训教训她,她,她,竟然敢烧了朕的正阳宫,而且就当着朕的面,朕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司马溶抬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不太情愿的说:“可是,父王,您何必要与她做对,她好好的,您也好好的,多好,如果不是您烧了她的住处,她哪里会找你算帐?”
“闭嘴!”皇上一指司马溶,恨恨的说,“你若是再说这等没有分寸的话,朕就立刻免去你的太子之位,让你做不成皇上!”
司马溶倦倦的说:“做皇上有什么好?若是可以选择,我宁肯做个皇叔般的人,自由自在的过自己的生活,不去理会这些是是非非,落得个心静。父王,孩儿觉得孩儿不是个做皇上的料,父王还是把皇位传给大哥吧,孩儿觉得,大哥比孩儿更适合做这大兴王朝的皇上。”
皇上瞪着司马溶,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