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了,和这个秋千治什么气?是不是二太子惹你生气了?不对呀,你好像有两三日没见二太子,出了什么事,和大哥说说,大哥替你出气。”
丛惜艾冷冷的看着丛克辉,说:“一个大男人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成什么模样!”
丛克辉有些狼狈的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之:“咳,惜艾,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说出话来如此的刻薄?”
“刻薄吗?”丛惜艾冷冷的说,“妹妹可是想要温柔的,可是妹妹再怎么温柔也胜不过嘴尖牙利的丛意儿,如今你没有看到不仅二太子让一个说话刻薄的丛意儿迷得不知如何才好,就连一向心高气傲的轩王爷也对她恩宠有加,只怕是妹妹从此后也要学得厉害些,才好!”
丛克辉笑着说:“原来是吃丛意儿的醋了,我还当是怎么回事呢,就这点小事也让你气恼成如此模样,这你可以放心,二太子一直以来就最喜欢你,不会为了别的女人冷落你的。不过,你也得检讨一下你自己,你看看,你张口闭口的喊二太子,搞得二太子不得不保持和你的距离,和你客客气气的,说来你到要和丛意儿学学,你看她与二太子交往,看起来就比你和二太子亲近许多,她那一声二太子听来就顺耳,不似你这般心事重重,礼貌周到——哎,惜艾,你又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又怎么了?!”
看着突然远去的丛惜艾,丛克辉摇了摇头,看着掉在地上的秋千,叹了口气,轻声说:“唉,只怕婶婶终究是胜者,一个普普通通的丛意儿就让一个丛府从上到下一片狼狈,不晓得惜艾是否可以重新夺回二太子的心。如果此时丛意儿肯嫁,或许惜艾还有些希望,如果丛意儿致意选择不嫁,那惜艾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丛惜艾直直的走向丛意儿母亲生前居住的那间小屋,白天,这儿看起来依然是安静的,透着凉凉的拒绝之意,仿佛房屋的主人虽然走了,却仍然有着让人不敢亵渎的味道。
早有奴仆看到丛惜艾的表情有些不对,这两三日,这大小姐就有些不太同于往日,表情也冷冷的,看谁都让被看者觉得脊背真冒冷气。
也有人跑到后花园通知了丛克辉,奴仆的脸上全是努力掩饰的惊慌之意,“大少爷,您去瞧瞧吧,不晓得为什么,大小姐她,她让奴才们把,把那个房子拆了。”
丛克辉直觉觉得有些不妥,立刻随着奴才赶过去。
躲藏在花丛中的小青一脸的困惑,大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呀?丛惜艾要拆的一定是丛意儿母亲的旧居,但是,为什么要拆那所房子呢?出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失态?,心里想着,也悄悄的赶去了那所旧房。
丛夫人看着丛惜艾,温柔但坚决的说:“惜艾,不可以,这儿毕竟是你婶婶的旧居,你不可以随意就拆掉,你可曾和你父亲商量过,这儿毕竟是你叔叔和婶婶最后呆过的地方,也算是一种纪念——惜艾,你要做什么?”
丛惜艾一剑砍断门的锁,冷冷的说:“女儿想了好久,何必留着呢,这儿就好像是丛王府的一个心结,谁也不敢触及,甚至没有人敢大白天的一个人来这儿,这儿已经是我们的家,这些旧时的东西,能够放弃最好放弃,看在眼里,恼在心里,又是何必?!来人,立刻给我拆了,有什么事情的话,自然有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