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说,每一位圣堂武士或许不是最强的武者,但是绝对是最为忠诚的死士,这一点,世界上没有任何国家和组织会怀疑,当年十字军东征的时候,虐杀了无数所谓的异教徒,但是同样的,那些被称之为异教徒的人同样进行了抵抗,教廷也同样损失惨重。
但是,各国都清楚一个事实,或许十字军的普通成员会投降,会背叛,但是十字军之中的圣堂武者却从未被背叛过,他们犹如一个尸体,硬是忍受了各方势力的各种各样的酷刑,没有人可以从他们的嘴里撬出教廷的任何一个消息。
这简直是骇人听闻,虽然现在的人很少知道当时的酷刑是怎么样的,但是人是有想象力的,完全可以刻画出那种情景,**不离十。
可以说,圣堂武者的忠诚根本不需要怀疑,这种忠诚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圣堂最大的荣耀,不容任何人亵渎,作为圣堂第一武者的奥罗塞更将这种荣耀放在心底。
在他眼里,无论是谁,要亵渎这份荣耀,就是他最大的敌人,就要付出代价,即便这个人是眼前的教皇,整个教廷的魁首,他都敢于奋起长戈。
教皇不愧是教皇,能够统治整个梵蒂冈教廷的人物,又岂是等闲,在奥罗塞的气势下也丝毫不让步。
这倒不是教皇的实力比得上奥罗塞,教皇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解释神的旨意,和奥罗塞这位裁判长号称继承神之力量一般,教皇继承的是神之头脑,他拥有的是渊博的知识,对于武学之道,却是不会修习。
但是教皇这是何等的位置,全盛的时候,是可以盖过整个欧洲所有的君主的,虽然现在是衰落了,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整个西方社会,即便是一个国家,也不会去无缘无故的去挑战教皇,挑战教皇,其实就是像梵蒂冈宣战,就是像整个梵蒂冈的所有的卫队和圣堂武士宣战,也就是向整个天主教教徒宣战。
久而久之,教皇的身上自然拥有了一种上位者的气度,甚至可以说是王霸之气也不为过,也正是这种气质在抗衡着奥罗塞的气势。
“奥罗塞,我不是无的放矢。”教皇不甘示弱的看着奥罗塞,肃穆的说道。
“那就请教皇陛下给我一个理由。”奥罗塞说道。
教皇拿起旁边的权杖,刚才和奥罗塞对峙,他也是有点吃力,毕竟他身体还较为纤弱,仅仅靠着自己身上那王者之气是无法和奥罗塞相抗衡的,拿下权杖,其实是在提醒奥罗塞自己的身份。
他缓缓的说道:“奥罗塞,你应该清楚,我们安插的这些官员,当初拉拢的时候动作是多么的隐秘,也只有我们这些教廷的高层知道,要不是亨利那边泄露了,那这些官员怎么可能被拔除,这些官员可是耗费了我们教廷很大的心血啊。”
教皇的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这倒不是作假,的确,在京城那种受到华夏政府完全监控的地方安插官员对于教廷来说,是一件极短不容易的事情,如果安插的官员级别太小,那还不如不安插,太大他们也安插不了,能安插的极限就是这些中层干部,但是即便是这些中层干部,他们也花了不少的力气啊才笼络,这一次一下子化成泡影,就算是淡定如教皇也有些坐不住。
奥罗塞听了,心中的底气已经减轻了两分,但是教廷的忠诚的概念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他不相信圣堂武士之中会出现叛徒,刚来说话,却又被教皇给打断了:“奥罗塞,我清楚你要说什么,我并不怀疑圣堂武士的忠诚,但是我却不得不说,不要小看东方,或许我们可以将圣堂武士训练的无比的忠诚和坚忍不拔,他们或许也有这个能力从钢铁战士的口中拔出他们所需要的,任何东西。”
奥罗塞自从在华夏铩羽而归之后,对华夏这个东方古国心中也是忌惮非常,听到教皇这么说,再一次的沉默了。
良久之后,教皇对奥罗塞说道:‘我现在敢确定,迈西斯应该是在京城出了事情,然后被人押下了,现在在官方的手里,你准备怎么办。”
奥罗塞握紧拳头,站起身来,说道:“我去救他吧。”说完,就要往外走。
“等下。”教皇拦下了他,转身对着墙壁上敲了几下,出现了一个暗格,走了下去,而奥罗塞脸上也没诧异,只是有些吃惊,也跟着教皇走了下去。
知道对不起大家,我也不多说了,学生党伤不起啊,我总之告诉大家我没太监,感谢那些一直支持我的人,我一定会写结束的,给大家一个圆满的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