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陈紫晨看到她妈的气息都粗了几分,赶紧给她顺气,又忙着求情,“妈,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他平时不这样的,老实得很,心地也好。”
又冲陈金挤眉弄眼,然后骂道:“快点滚蛋,去外面吹一个小时的冷风清醒一点点再进来。”
恰好,梅姨端着茶水进来了,看到这幅景象,惊讶的问了一句,“这又是怎么了,一家人好好的不行么。”
陈金乖巧的起身帮梅姨忙活,又主动的端了一杯茶给郑婉凝,倒不知道这位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陈金就算是心思再灵敏也没办法,除非用非常手段。
不过那玩意可不能在丈母娘身上用,看到她面无表情的接过了茶水,倒也松了一口气,让陈紫晨解恨的踢了一脚,嘿嘿笑着依旧坐回了座位上,等着老太太再次“发难”!
没想到,好一会却等来了这么一句,“难怪丫头她爷爷说你骨子里傲气的很,看来还真是如此。”接着又说了一句,貌似算得上是表扬,“这话从里嘴里说出来,倒也算是贴切,知足常乐,你还算是做的不错。”
陈金很努力,却不争名利,这是大家对他的印象,也是大家拿来做“只要努力,不争名夺利也会有丰厚回报”例子的第一人选。
听到人家夸,陈金刚要谦虚一句,却不想,郑婉凝接着却是冷冷的崩了一句,“不过,你依旧配不上我家丫头,你知道为什么吗?”
大家都是聪明人,陈金哪里会不清楚,但这话不能说,说出来就没有转圜余地了,眼珠子一转,看了郑婉凝一眼,笑着岔开话题,“我看妈气色不大好,平时是不是心虚气短,爱出冷汗,早上起来还有点咳嗽......。”
郑婉凝第一眼就是去看陈紫晨,陈紫晨却是瞪大了眼睛,赶紧摇头,“没有哎,他又不是医生,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他说这个,”然后立刻瞪着陈金,霹雳巴拉的叫道:“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有办法,那还不给妈看看。”
郑婉凝依旧有些狐疑,认为她女儿是在做戏,看到陈金要上来搭脉,还有些抗拒,不过总归是不忍心让女儿失望,就让他看看也好,如果不行,到时候再骂他也不迟。
陈金乃是真正的野郎中,不过他的水平可一点都不低,毕竟脑袋里有一个即将破碎虚空,活了百来年,独领风骚,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没见过的庞斑,那本身就代表作犀利无比。
他看病的方式就是庞斑看病的方法,主要是经脉气血,从这个判断其实也是最直接,最快的方法。
好半响,在陈紫晨的热切期待中(没办法啊,谁叫她妈好像故意要和她亲爱的作对一样,现在有这么个好机会,她能不心切吗),陈金微微一笑,“如果妈相信我的话,这些天我就帮你用气功做些疏导,等我回香港的时候,您应该就差不多好了。”
陈紫晨高兴的抓住她母亲的手叫了一声妈,意思很明显,郑婉凝却有些疑惑,皱着眉,看着陈金,“气功?这东西管用吗?”
这可是不但质疑他会不会气功,还质疑气功管不管用,看样子好像找人试过还是怎么地,陈金只是笑笑,他会的确实不是气功,但比气功犀利的多,耸耸肩,“这样吧,现在还早,我给您先推拿一回,你感觉一下再说好了。”
人年纪大了,气血有亏是正常的,郑婉凝却还有些心郁气结,伤了五脏的精气,陈金要做的就是疏导一下她全身的经脉,虽然不至于对她身体机能有太多的好处,但足够让她恢复健康人的状态,甚至还棒一点,她的条件又那么好,将养着,以后的日子舒坦的紧。
反正都现在这样了,她只是脾气固执,却不是心胸狭窄的女子,陈金要试,她倒是没意见,陈紫晨见她点头,高兴的拉着她起身,惹得郑婉凝敲了她的额头一下,嗔怪道:“你这是担心你妈呢,还是把你妈卖了当人家的实验品啊,难怪人家说女大不由人......。”
“妈,你说什么呢?”陈紫晨在家里完全就是一个小女孩的样子,瞟了陈金一眼,有些欢喜和赞赏,“他又不是爱胡吹的人,还一番好意,你怎么老是要针对他嘛?”
郑婉凝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站起身来打算走,陈金却叫住了她,“妈,要不就在这里好了,反正也没有外人,你就躺在沙发上就好。”
郑婉凝一听这话,又皱起了眉,“不是要一间静室,不能有什么打扰的么?”陈金也不好说那些都是骗人的,因为有些个高人还真是会两手气功,只能笑着摇头,“我学的东西可能跟他们不一样吧。”
陈紫晨猛点头,“是啊,肯定是这样的,不然那些大师怎么就没把妈你的病治好呢?”梅姨这时候也插了一句嘴,“你现在就当是个病人,把金少爷当成医生,叫你怎么做你就照做好了。”
郑婉凝不再坚持,在陈金的要求下,把房间的暖气开到最大,脱掉外套,只穿一件薄羊毛衫,依言趴在大沙发上。
“有些疼或者不舒服,你暂时忍一下,过一会便好了!”第一次疏通经脉,虽然是最细微的,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也是陈金需要花几天时间,慢慢的给她疏导的缘故。
看她不说话,知道她懒得理他,却不怪她,天下父母心,重新活过一次的陈金更懂得这一点,缓缓的在她身上轻按和拍打着,慢慢的用真气梳理她的经脉。
郑婉凝真是疼坏了,她的怀疑这小子是故意折腾她的,不过她的倔脾气上来了,就是不喊疼,咬紧了牙关,脸又白了几分,还有豆子大的汗珠不要钱的往外冒,很快就把她头下的沙发打湿了。
陈紫晨和梅姨都看到了那一幕,梅姨到底是沉稳,还忍的住,陈紫晨却是惊叫一声,“妈,你怎么了,”又转头喝问陈金一句,“坏蛋,你到底在干嘛啊,妈怎么这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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