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正泛游胭脂河上,秦无咎和萧定要下船,画舫便朝岸边靠去,在这期间,秦无咎则和萧定结伴在甲板上等着。
醉月姑娘倒也敬业,在秦无咎等待船靠岸的时间,又追了上来,朝着秦无咎搔首弄姿,各种暗示。
可惜秦无咎察觉有鬼,就算没鬼,让一残花败柳破了自己的童子功,那也太吃亏了,最后依旧是婉言拒绝醉月姑娘的盛情邀请。
另一面,先前挨着萧定的那姑娘竟也追了上来,站在萧定面前,娇柔道:“萧公子,天色已晚,不如让奴家服侍您在船上歇息...”
萧定是镇国公府出身,傍上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若是功夫到位,让萧定满意,那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了,这姑娘也机灵地很。
萧定闻言轻笑道:“姑娘好意,萧某心领,今夜与秦兄有约,不便留宿。”
那姑娘有些遗憾,但也不再多说,福了福身,便和醉月一同回去了。
旁人道萧定和秦无咎另有约,但秦无咎却知道,他压根没事跟萧定说,萧定也从未知会他要说事。
秦无咎试探道:“萧兄,画舫就快靠岸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你若是还未尽兴,尽可继续,不必担心我,我真没喝醉。”
萧定笑道:“都是逢场作戏,哪来的尽兴不尽兴?”
“逢场作戏?”秦无咎道:“可我看你像是老手了啊!”
萧定一愣,继而哈哈大笑,没想到秦无咎这人处熟了之后,说话还挺逗的。
萧定道:“喝花酒和睡妓女可是两码事,秦兄还是不要混淆的好。”
秦无咎差点脱口而出问萧定难道也没睡过妓女,想了想又觉不妥,终究是没问出口。
两人说话间,画舫已然靠岸,两人一同走下船去,从此处回秦府与镇国公府,有一段路是相同的,行走间,萧定开口道:“再过一日,便要去骁骑营上任了,秦兄可受到官服了?”
秦无咎点头道:“今日刚送来,还没试过。”
萧定玩笑道:“以后就是同僚了,秦兄的职位还高我一阶,可要多多提携。”
萧定自己的家世数一数二,哪轮得到秦无咎提携,不过秦无咎也知道这是萧定在开玩笑,闻言有模有样道:“一定,一定!”
萧定一愣,随后两人对视一眼,一同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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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些酒,夜里睡起来也更香甜,次日一早,因为萧定提起,秦无咎便将那套指挥同知的官服取了出来,随同官服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块腰牌,明天,秦无咎就要穿这一身,带上敕牒,去骁骑卫上任。
左右无事,反正迟早要穿,秦无咎看了几眼,便试起那官服来。
指挥同知是武官,这官服自然不同与上朝的大臣那般宽松舒适,一件软叶内甲,青色云锦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绦,脚跨一双斜皮长靴,秦无咎只感觉浑身像是被绑着似的,全然没了平日那种疏松感。
武官着装强调的就是一个精神,不可能像文官儒士那般穿的松松垮垮,秦无咎虽然不是儒士,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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