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闭上双眼,等待袁道长的结论,听着道长惊慌失措的喘气声,暗想或许还不够,要加些砝码,我怀里的木剑随心意而出,扑向外面的木桌,那桌子未触到剑身,就已经破裂,这下连我都吃惊,剑气已经猛烈到如此,木剑迅速而出,又快速闪回,仿佛未发生一样仍旧安稳处在我的身边。
旁边站着的小道姑噗通跪下来,“仙人,饶命,我们也是情非得已才这样做的”。
我不由想扶起前面的她,这总是心软的毛病要改,硬生生停住了。
袁道长哎了一声,对小道姑说道:“明真,你先出去。”
小道姑祈求的眼神望着她,袁道长无奈的说道:“施主,真是慧眼啊,一眼识破了我们的龌蹉行为”。
我微笑说到:“其实道长并非奸恶之人,定是有什么苦衷或者受了胁迫不得已而为之,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人心总是向善的,学道之人更是如此”。
“多谢施主的体谅。”?袁道长仿佛下了最后的决定,对过往和盘托出:“奴家本来只是一个小道姑,因缘际会到了这里,足足有九年了,本来道观里自给自足,也有八个人相互扶持,相安无事,可是两个月前,四个人被无辜牵连进一件命案,那日一位官府小姐的丫环在我道观处被杀,明真的妹妹也被牵连其中,被关了进去”。
袁道长顿了顿,看着我真诚地说:“我们道观一向与世无争,不想被如此算计,那小姐说丫环是她从小到大陪着的,感情深厚,一定要我们赔命,真真是无妄之灾啊。”
袁道长面带羞愧:“昨日晚上,收到了这家人的指示,从他拿了一包药,说只要给施主喝了,就既往不咎,唉,这药明真其实实验过,屋外的野猫喝了一点就丧命了,我们心惊胆战的很,实不该为了自身要害施主性命啊。”
竟然是没有什么交易,这胁迫手法委实不太高明。名唤明真的道姑跪向我,“请仙人想法子救救我妹子的性命,仙人昨天一来,就让人望而生畏,仙风道骨,请仙人帮忙伸出援助之手,明真将来做牛做马伺候您。”
我一时苦笑不得,恍惚间想起月芽儿和那什么狗剩也如此跪下过,当时我很是尴尬,这回也让我极端地不舒服。“你起来吧,”?本想接着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惊觉明真不是男人,方住了口,“这官府的小姐是什么来头,是否可以讲讲怎么牵连上了道观?”
明真斟酌了下说:“这位小姐是县衙的千金陈欣芸,我们小道观得罪不得的。”
竟然与叶府没有关系吗?县衙和叶府是什么关系,我不露声色,等着下面的话。
袁道长接着说道:“那丫环死得蹊跷,仵作验过尸,说是喝了明真妹妹明纯递的茶水。现在明纯还被关押在县衙里。”
我斟酌一番,想着如何解局,这陈小姐真的是在为自己的丫环生抱不平吗?事情一查便知不是明纯做的,为何这么大费周章只是关押明纯却又不给明纯定罪。
我想是否应该去见见这位陈小姐呢?“陈小姐为何来道观呢?”
“我会织布,染布,很多小姐都喜欢。那天,是死去的丫环领着陈小姐来的。我妹妹还夸那小姐明艳无双,和善亲切,哪知竟然无辜躺枪进了衙门。”?明真颇有些不忿的说着。
了解到事情经过并不复杂,我决定带着自己新染新织布的布匹到陈府,女子大多爱美,想来不会拒绝。
翌日,带着新的布匹,往陈府面见陈小姐,本以为会有些挫折,门卫会给些脸色,却一路顺利得很。
远远看到一道明艳的翠绿色夹着淡蓝身影,在桃树下亭亭玉立,竟惊艳了我的眼。这陈小姐,远观即是个气质明艳带清幽的美人了,按说明艳和清幽不可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可偏偏是出现了,不突兀带着和谐的舒服感。近处,看到白皙的皮肤,一双看似聪慧却带着伤感的杏眼,鹅蛋脸,秀气的鼻子,小巧的嘴,真是个大美女啊,比之前世的柔荑和玉华还要美上几分。
我向陈小姐施礼自我介绍。
“来了,有点慢了,两个月了才找到我。”陈小姐看着我漫不经心的说道。
听到此话,我很诧异地问:“你知道我?”
“药不是我给的,好在你也不傻,知道来寻我问个明白。”?那陈小姐解释完上下左右打量我,带着研究,带着挑剔,带着审视,“唉,皮相不够好了,寿元怎么好像也不高。”
我相信她的前半段话,却不理解为何会提到我的长相,突然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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