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下。正好我闲着没事,就顺手帮他收拾一下吧,这样住起来也舒服。于是就帮费良言收拾起屋子来。
路瞳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孙长江已经在费良言的屋子里收拾起来了。所以路瞳以为孙长江等不到师意,所以自己就先走了。路瞳走出房间想透透风,费良言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路瞳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继续的在这里住下去?
突然一个人走进四合院,站在了路瞳的面前,“妹妹,你让哥哥我好找啊!”
路瞳一看,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额头上一块大红胎记的人。这个额头上大红胎记的人,正是上次毁掉费良言的酿酒坊,还有这次自己找他演了一场自己的被流氓劫持的戏,从而达到了接近费良言的目的的那个人。路瞳很奇怪,自己不都把好处费给完了吗,这时候来找自己干嘛?
“你找我干嘛?我不是把钱都给你了吗?”路瞳盯着那人说。
“妹妹啊,哥哥知道你是有钱人,哥哥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来向妹妹借点钱花花。怎么样?”那大红胎记看着路瞳半威胁似的说。
“我哪儿有钱,再说我有钱我也不会给你啊!”路瞳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费良言的屋子实在是太乱了,孙长江这一顿收拾。“这孩子,衬衣就应该烫好挂起来嘛,怎么就扔在了桌子上?”孙长江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抬头看到了费良言床头柜上的衬衣。
孙长江走过去拿起衬衣,正欲离开。不想却在衬衣下看到了一件东西,立马让孙长江热血沸腾起来。心然的那本日记赫然出现在了费良言的床头柜上,孙长江立马放下手里的衬衣拿起那本日记本仔细端详。
“不错,就是我儿心然的日记本,当初还是我送给她的!”孙长江瞬间老泪纵横,用干枯的双手不住地来回抚摸着这本日记,感慨万千。
孙长江来不及想为什么这本日记会在费良言这里,就紧张的拿起日记本来来回回的仔细查看起来。看样子这本日记还没有被人打开过,孙长江这才放心下来。幸亏当初这本日记本的锁是自己专门找能工巧匠特制的,所以一般人很难打开。
于是孙长江就赶紧拿出手机打给师道然,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师道然,但是响了好几遍,师道然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这家伙,又在干什么,算啦不管他了!
突然孙长江听到了院子里的争论声,孙长江就赶紧走到门口想去看一下是不是师意回来。但是走到门口正要开门的孙长江突然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这样的谈话。
“妹妹,哥哥劝你一句,你还是给哥哥点钱花花吧。否则,哥哥这一饿肚子,这嘴巴就没把门儿的了。上次是谁找人砸了这件酿酒坊的?还是谁求我假装一场调戏的好戏的?我好像快要想起来了!”这个大红胎记斜着眼看着路瞳,一边威胁的说着这话。
孙长江听了这话惊呆了,原来上次找人砸了费良言的酿酒坊还嫁祸在师意身上的人是路瞳啊。我早就看这个路瞳不像是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单纯善良,没想到她是如此的卑鄙!
路瞳的脸色变得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自己碰到的人都是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路瞳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你等着!”
那大红胎记看着路瞳转身回了房间,就奸诈的笑了起来。
孙长江趴在门缝里看着这人,这人最明显的标志就是额头上有一块大红胎记,很醒目。孙长江心想,路瞳啊路瞳,亏我们家小意还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你竟然做出来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儿。
孙长江原本以为路瞳会是李金才这只老狐狸派来的奸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可是,她为什么要去嫁祸栽赃师意呢?对了,还有那大红胎记说的假装调戏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孙长江隐隐觉得,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孙长江就没有声张,继续伏在门上观察。
“给你,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路瞳扔给那大红胎记一叠钱说。
“谢谢妹妹,放心吧,我会帮你向你那帅气又有钱的情哥哥保密的!绝对不让他知道妹妹你可是会所的王牌哦!”说着就摸了一下路瞳的脸,路瞳厌恶的甩开那人的手。拿到钱的大红胎记就大笑着离开了。
帅气又有钱的情哥哥,应该指的就是费良言。孙长江的脑子飞速的旋转着,砸酿酒坊,嫁祸师意,假调戏,帅气又有钱的情哥哥,会所的王牌。孙长江这下彻底明白了,怪不得最近看到路瞳总感觉她的身上有着一种浓浓的脂粉味,原来……
“叮铃铃”孙长江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孙长江赶紧拿出手机手忙脚乱的关掉,这个时候这个师道然是打什么电话啊!真是的,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