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冬天正式来临了。

    其实冬季的拍摄的业务还是挺多的，但毕竟不像夏天，而且我在休息的时候会穿上厚厚的毛大衣，只露出脚踝和脚丫，暴露的机会少之又少。晓祥给我找了个当绘画模特的差事。其实这不是正规的美院，而是一家私立的教育机构。我不确定正规的美院会不会让还在高中生年纪的孩子画人体，但私立学校搞这些却蛮流行的。据说有些私立学校会找小姐当模特，但这家学校格调高一些，尽量找那种专业模特，晓祥和那里的一个什么人是朋友，出于帮忙的目的，让我客串了一下。

    那家的美术老师对我印象特别好，后来干脆让我长期兼任绘画模特，一周两次课。冬天当绘画模特很难受的，虽然有空调，但是学生们都穿着毛衣，他们觉得舒适的时候我是觉得挺冷的。而且一次课是近2个小时，中间只休息一次，他们画的时候还让我不准动，我觉得即便是没有冻僵也要全身麻木了。不过这种场合和裸拍完全不一样，学生和老师的眼神都很清澈，我几乎不觉得我裸体是暴露了什么隐私部位，我只是一个被画的物体而已。老师在讲解的时候，会指着我说“她的胳膊”如何如何，“她的臀部”如何如何，当然也毫不讳言地说“她的乳尖”和“她的阴部”，而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休息时我披上为我准备的毯子，但刚刚感觉到热乎就又得上模特台。我发现这是很难受的一个过程，后来休息时我索性就这么光着，没有温度了变化似乎要好那么一点点。几次课以后我跟这些学生混熟了，甚至还全裸地在教室里穿梭着看他们的画。不得不说绘画和摄影虽然相通，但确实完全不同的两种艺术。绘画的感觉更唯美一些，让人想象的空间更大。

    这些学生比晓飞还小，对我的裸体相当好奇。我注意到当我拄着腿看画时，他们就很小心地往我的双腿之间看去。我故意装作不知，由着他们看。而且原来我是拄着大腿，后来我为了让他们看到我的小穴，故意把手放低一些，这样更加凸出屁股，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我的小穴。有一次那美术老师说大家对我的屁股的曲线掌握得不好，然后做了很细致的讲解，讲到兴起就把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边摸边讲解，最后说大家可以上来摸一摸，感受一下曲线的变化。这时他才想起来要尊重模特的事，凑过来小声问我：可以吗？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大家就排队摸我的屁股，一个个的手都很热。

    后来那老师说休息时要是有学生要观察细部希望我能尽量满足。我说没问题。结果学生们一开始不好意思，几节课以后才开始提出要求。他们大都是要看我屁股和腰身的各种角度，有得还用手来摸。有个男生说看不到阴部，我就拢了拢阴毛让他好好看看我的阴唇。不过还好我没有把小阴唇拉出来让他们看我的yīn道。还有男生要摸摸我的肋骨以了解我的身体结构，我就高举双手让他摸，结果他从下摸到上，直至把我的双乳紧紧握在手里。冬天的衣服比较厚，所以我也没看到他是不是硬了。大家看到我并没有反对，都想摸摸看。但休息的10分钟很短暂，而且有些小男生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也没几个人摸到我的乳房。不过按照晓祥和他们的合约，他们直至毕业的这两三年里，我是他们唯一的女模特，看起来抚摸我身体的机会还有好多。

    教室里有一个屏风是给模特换衣服用的。通常模特是在屏风后脱光，然后再穿着浴袍出来。到了模特台上再脱下浴袍。我从来没用过那个浴袍。一开始我是在屏风后面脱光，然后光溜溜地走出来，后来有几次我来得迟了，进了教室后边往屏风走边脱衣服，冬天的衣服都是套头衫，我一下都给脱了下来，到屏风的时候上半身已经光着了。再后来跟他们混得熟了，我就干脆在模特台边上脱得溜光。到了夏天的时候，我还是只穿那一件长T恤，里边什么也没有。本来还想着要到屏风后面脱，以免被发现真空的事实，结果在走廊上有几个同学和我打招呼，说了几句话我就给忘了，进了教室以后很随意地把长T恤脱了下来，一下就光着了。大家都惊讶地哦了一声，嗯，还好老师不在。

    既然被发现了，索性也不遮拦了，后来即便是老师在教室里，我也是直接脱光。有一次迟到得比较晚，我停好车后一路奔向教室，在走廊上就脱了衣服，结果大家看到一个全裸的女人风风火火地从教室外面冲了进来。其实那次我是裸驾来的，衣服也是在停好车以后穿上的。我原本想直接这么光着跑到教室里，但操场上有上课的学生，我还是不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