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你看,怎么样”
“哎,姨父,真谢谢你了我马上给他打电话,表哥,借你们固话用下啊。”说完表弟兴奋地跑去打电话了。
“爸,如果,真的来我们这里做检查,我能不能跟着去看看”我小心翼翼的插了句话。
“你去干嘛都是专家主任,有你去的资格吗你是什么身份年轻人,怎么总是不安心,总想凑热闹”我无言以对。
两父子一起默默看电视,气氛与旁边激动打电话的表弟形成鲜明对比。
半响“去你是不能去,不过,事后的报告我可以带回来给你看。”爸突然缓缓的说。
“嘿,爸,谢谢啊”我马上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情。
但说第二天我还在急诊见习,外面突然响起了警笛声,应该是法医和警察们到了,我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看到来了两辆警车,前一辆下来几个警察和一个穿白大褂的法医,后面一辆下来几个老百姓模样的人,还有一个女警陪着,都很悲戚,应该是家属吧。
正看着,突然看到我表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直奔那个女警去了,咦,两人好像还认识看着他们在聊天,表弟好像在介绍什么情况给女警,过了一会,几个警察和法医往医院里面去了,我知道他们去太平间去了。再看那几个老百姓和女警在表弟的陪同下往急诊这个方向走来,我连忙迎出去“咦,老表,你来干什么”
表弟看了一眼边上的女警,对我说“哥,这就是佳歧,我朋友。”
原来是个女的啊,怪不得这样上心,我心里暗自笑了下,看了看那个女警,人长得还行,蛮清秀,短发,显得干练,就是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悲伤,眼睛也是红红的,估计是哭的吧。
我叹了口气,对表弟说,我给你们找个接待室,你们待着,报告出来不定什么时候呢,你就陪着吧,中午在医院食堂定个饭吧。
表弟忙不迭答应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安排好了就忙自己的事情了,下午的时候表弟和那个女警及家人都走了,应该是有结果了。整个一天我都在想这个报告结果到底是什么呢。
晚上回到家,我就开始等爸回来,一直等到差不多八点多,才等到。结果怎么样我直接凑过去问“你自己看吧。”爸丢来一份复印件,我赶忙揣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好好研究下。
报告结果很简单,概括起来就四点:一是无外力作用,意即是排除了谋杀因素;二是伤口大致呈不规则圆形,系内在压力巨大冲击而成;三是死者自身骨骼含钙较低,脆,尤其颅骨伤口处有陈旧伤;四是颅脑内部结构正常,无肿瘤等压迫物,有可能为高压气体压迫颅脑爆裂。
没什么内涵,我心里想,既然怀疑为气体,那气体怎么来的呢,如何短时间内聚集形成压力的呢,这些还是没能搞清楚。我拿起分机电话,给表弟家固话打了过去,这个时候他应该回家了。
“喂,老表,你什么时候回去的。”
“唉,也是刚回,在佳歧家那边帮忙。”
“我正要问你呢,她们家拿到报告了吗什么反应”
“拿到了,没有什么太多反应,最后公安局结论是意外死亡,家里也都接受,就是佳歧还有点怀疑,她说她直觉觉得是有人害了她弟弟,但是她弟弟就是一个普通技校生,调查后发现也没什么仇人,社会关系也不复杂,由于也没有证据,她也没办法,只能暂时接受这个结果。”
调侃了表弟和那个女警几句后,我挂了电话,不由得感慨女人啊,怎么都喜欢靠直觉,当个警察可不能这样啊,什么事情还是有证据有说服力。
想到这里,我打开了电脑,开始在网上查阅相关资料,我发现近年来,由于人体各种各样的奇异现象不断出现,一门新兴的学科“异常人体生理学”正在引起世界上越来越多的生理学家的关注,而“人体的自我爆炸”正是异常人体生理学探索的重要课题。
我还发现世界上这种头颅爆炸并非绝无仅有,在澳大利亚也发生过一起。说是有天晚上,有个42岁的会计师凯文?南斯利在睡梦中突然发出狼嚎般的惊叫,妻子唐纳被惊醒后只见丈夫在睡梦中咬牙切齿,全身抽搐,痛苦万分,接着,他的脑袋开始像气球一样膨胀。唐纳吓得尖叫起来,与此同时,她亲眼看到丈夫的整个脑袋砰的一下,四分五裂开来。当救护人员火速赶到时,南斯利早已命归黄泉,脑瓜子支离破碎,七零八落,但身躯却完好无缺。
这起奇闻披露后,立即引起了世界大脑生理学界的注意。专家们各抒己见,其中长期为南斯利治病的精神病学家哈罗德的看法较有说服力。他的观点认为,多年来,由于南斯利一直患有严重的忧郁症和失眠症,每天晚上,噩梦不断,为此,他痛苦万分,总是要求医生给他服大量的安眠药。一种药失效后,又缠着医生再换一种,于是,南斯利又超量服用另一种安眠药。大量使用安眠药对大脑神经有破坏作用,而不同的安眠药对脑神经的干扰往往也各不相同。由于南斯利颅脑内残存的各种药物毒素越来越多,到了某一个临界点,进入颅腔内的空气就会出不去,形成奇特的“只进不出”这样,到了一定时刻,头颅就有可能“自我爆炸”了。
这个解释倒也勉强说得通,我关上电脑,默默在心里想。但是谁又知道,直到几年之后,巧合之下我才知道事情的另外一个真相
爆头亡全话完敬请期待下一话梦成真,爱如风过,逐风之作,明日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