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另一位则是司空若曦,也是司空钰的长姐,因她对药材敏感,炼药天赋也是十分卓越,自小她便跟着一位老药师学习炼药,至于那位老药师,至今没有人知道他是何身份,人们都是唤他奇老药师。
他的行踪更是奇异,说不准今日他在这皇城中,明日他便又到了边关凉城。
而司空若曦却是在这皇城中的,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找司空若曦。
凌锦衣走了进去,至今没有苏澜的消息,凌七是去找苏澜受的伤,那苏澜岂不是也……
君辰渊小心翼翼的将凌七放在榻上,时不时的检查着她的伤势,深沉的眼眸每次接触到凌七吐在胸口的血迹时,身周的空气都跟着冰冷了下来。
凌锦衣进来时,看到的场景便是君辰渊坐在榻前,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家七弟:“咳咳”
他咳了咳,君辰渊才转头看向他:“让人帮她把这衣裳换了,看着碍眼!”
凌锦衣点了点头,又道:“祁王妃她怎么样了?”
君辰渊起身往外出去,在经过他旁边时,停了下来:“伤的很重,等会儿便会有人将她送回来。”
说完也不待凌锦衣答话便出去了。
凌锦衣眉头皱的更重了几分,他把这方圆几里都找遍了,连司狱都动用了,却也找不到苏澜她们,他也传信告诉了凌歌,凌歌却赶不回来了,自小受着凌远忠的虐待,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凌远忠当真如此心狠手辣。
凌锦衣也出了房门,看见君辰渊站立于亭内,他绕了过去,对于君辰渊他没有话说,他救了凌七她们,他打心底里感激,但君辰渊这个人气场太强大了,他散发的震慑力让他觉得十分难受。
凌锦衣找来一个小厮,让他帮凌七换衣,凌锦衣并不知道凌七是女儿身,自然便是让小厮服侍。
可君辰渊听后,眸子便立即冷了下来,他隐忍着怒气:“让侍女来!”
他什么时候隐忍过自己的脾气,如果不是因为凌七,他定会杀了这个愚蠢的凌锦衣。
凌锦衣转身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话也没说,默默的唤来侍女。
天黑时,夜四才紧赶慢赶的将苏澜带回了祁王府。
凌锦衣让人请来的药师,司空若曦也到了祁王府。
她乌黑如泉的长发披在背后,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眉不描而黛,一双美眸细长魅惑,肤无需敷粉便白腻,紫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此时她坐在凌七榻前,白嫩细长的指尖诊着凌七脉络,她皱起眉头,缓缓收回手。
“她没事,你们是否给她喂过什么东西?她开始的确伤不轻,心脉也受损的严重,但后来因为被某种力量而修复了”司空若曦柔声道。
凌锦衣微微抬眼,看向一旁双手环胸的君辰渊。
“没有”君辰渊眼神一直停留在凌七身上,他自然是知道凌七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