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
这下大家都来了兴趣,只有把头埋在报纸里的修还是一动不动,江瓷追问道:
“然后呢?队长你怎么办的?分尸了吗?”
安看了看大家那期盼的眼神,嘴唇扬了扬,说:
“我没怎么办他。那天是我去警察局领修出来的。”
大家开始分别埋头发挥想象力,分析安这两句话之间到底存在什么样必然的联系。安看着大家复杂纠结的表情,看看还在埋头看报纸的修,笑道:
“总之现在变态挺多的。”
被岔开话题的江瓷很不爽,不以为然地说:
“就这种绿色史莱姆级别的色狼也叫变态?现在的孩子也太玻璃心了。不说别的,我从小到大放学回家路上至少看见过六个风格迥异的露阴癖患者,从学校到家这两点一线不到两公里的路就能疯狂成这样,那别的地方不海了去了?身边的某个朝夕相处的人就是露阴癖也说不定,搞得跟珍稀动物似的,有没有搞错啊。”
江瓷这种完全把变态当做随处可见的大白菜一样的吊诡思维实在让人佩服不已,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看报的修突然冒出一句:
“我也是。”
这句话放在这里,威力丝毫不逊于一个成功引爆的俄式65型鱼雷,木梨子、夏绵、安、夏绵、,包括江瓷都张大了嘴看着修,脑中全是乱七八糟的走马灯和万花筒。所有人都在调集脑中全部还没被完全摧毁尚能运用的逻辑思维能力,判断修这句话到底是在开玩笑,是出于恶趣味讲的冷笑话,还是实实在在的自我表白与剖析。
这变态,嘴上说说倒是简单,生活里真碰上一个,还是熟人,这要让人怎么吃得消啊。
修从报纸里抬起头,正撞上十二道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那张面瘫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点不自在的样子,他问道:
“怎么了?”
木梨子盯着修,问:
“修,刚才你说你是什么来着?”
短短一句话,木梨子一激动,有两次都差点咬到舌头。
修仍是那副既正经又冰冷的神色,说:
“什么我是什么?我说,我也认为这个在监狱门口开枪的人很大胆。”
大家完全搞不清修在说什么,等到他们集体反应过来,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江瓷的脸部肌肉抽了抽,问修:
“修,你在开玩笑吧?刚才是不是奥特曼从你旁边路过把你的记忆抽出一部分带到m78星云上去了?”
修皱皱眉头,问:
“什么是奥特曼?”
吐槽无力。
在花了半分钟确信修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之后,江瓷极力控制着想要吐血和抓住修的领子前后摇晃的强烈*,对修说:
“你,难道,真的,只能听到队长一个人说话吗?我们这么多人,都没存在感的吗?”
江瓷本来还想说句“你是瞎的吗”但是考虑到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还是把这个疑问压下去了。
江瓷的话基本代表着其他所有人的心声,大家都在等着修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修却是一副“你们今天是集体药吃多了吗”的表情,说:
“这有什么问题?”
吐槽无力。
修无视众人微妙的视线,看向桌子上江瓷的老虎钳,沉默了半晌,问道:
“这个放这儿做什么?用来修保险丝?”
吐槽无力。
江瓷在无语之余,才再次注意到了自己放在茶几上的老虎钳,这把老虎钳确实挺大,往面前这么一摆威慑性也挺大。江瓷开始反思自己一下子就掏出这么一把这么大的老虎钳是不是太视觉刺激了,下次低调地拿个小点的就好了。这么想着,她把茶几上的老虎钳收回了包里。
龙炽也跟着松了口气,但他突然想到,江瓷被修这个闷葫芦这么一刺激,搞不好得冲自己发飙撒气。江瓷不是别人啊,是自家的妹妹啊,是要跟着自己回家的啊,如果不把江瓷哄好了,自己今晚估计就不用睡了。只怕不小心睡死后,在睡梦里被江瓷当小白鼠做各种人体实验、被彻底结扎了都不知道,那自己就真的太冤了。他咽咽口水,想说点什么:
“那个咳”他刚张口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江瓷眉头一皱,凑过来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看他咳得昏天黑地眼泪汪汪的,江瓷眉头越皱越紧,边拍边说:
“没事吧?你这是要死啊。”
龙炽好不容易止住了咳,第一句话就把大家弄得集体无语:
“我要被我的口水呛死了小瓷水”
江瓷有点着急的表情立刻清零为一张和修一模一样如出一辙的面瘫脸,她淡定地拍开龙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淡定地说:
“你怎么能这么恶心啊。”
说完,她掸了掸肩膀,嫌弃地坐到了离龙炽最远的沙发位置上,完全忽视龙炽的需求,留受到严重精神打击的龙炽一个人坐在沙发角落委屈得要死。
木梨子看着因为搞不清现状、思维还停留在n分钟之前而眉心微皱的修,左右不停乱看的,一身暗黑气质的江瓷,缩在沙发角落里可怜巴巴像只受欺负的金毛猎犬一样的龙炽,还有强忍着笑意的安,有些混乱地叹了口气。
刚开始的话题不是在讨论严肃的杀人案吗?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变成这样儿了?
木梨子追根溯源,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大家最近都没什么事儿干,纯粹是因为无聊闲出来的。
想到这儿,她提议说:
“咱们干脆今晚出去唱歌好了,这么闷在家里,等着长蘑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