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去了。”
“你们这两年跟道士学了不少符咒吧?”大叔问。
“有道士教了能看见过去的符咒,可惜我们功力不够,总是看不到找不到北,不过,我们是掌握了一点法门,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练,晚上十二点习练最好。”
大叔神往地说:“可惜我没有天资,连平安咒都不会念,要不,也跟你们学学。智明呀,你不是说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吗?我爷爷的屋在后院,你去过的,就很安静,你们可以去那里练的。”
“这样方便吗?”智明急忙问道。
“怎么不方便,我爷爷在天有灵,知道你们也跟神仙学过符咒,开心着呢。”
从赵大叔那里拿到钥匙,智明带了一份饭回到屋里,吓了一跳,刘阆居然睡到地上,跌得嘴啃泥的,一头冲下,依然还睡得很香。
智明笑起来,这莫名其妙的女孩子,怎么就跟着自己进到如此复杂可怕的生活中来,但看她摔下来还安然的样子,也只有她可以身在险境而不自知,这是一种福气。
智明把她抱起,想把她抱回床上,刘阆被抱起,身一动,伸出胳膊抱住智明的脖子,柔声说:“欧巴”她嘴角翘起,微微带笑,梦里睡得很舒服,她的眉眼弯弯,面如满月,真是天生一副福像。智明由着她抱着脖子,把她抱床上。
刘阆这时候却醒了,陷在智明的怀里,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刘阆下意识看看自己的身子,竟是隐隐有一种期待。她的身上穿着衣服,严严实实的。
“小阆,你睡得真好,从床上滚下来都不知道,我带了饭,你要吃吗?”智明问。
刘阆有些失望,抱着智明的脖子却不松手,两个人的脸挨得有些近了,呼吸声相闻,刘阆把脸凑过去,在智明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怀着一股大义凛然说:“吃!我要吃!”
智明的耳朵被平白咬了一口,*辣的,他把刘阆抛下来,捂着耳朵,气得脸都红了,咬着牙说:“刘阆,你怎么咬人!”
智明的耳朵是最怕痛的,小时候智明顽皮,妈妈廖平一生气就揪他的耳朵,只要揪他的耳朵,智明全身就动弹不得,保管听话。
“这话我先问你,你怎么咬我?”刘阆叉着手鼓着眼睛反问。
“我没有咬你!”智明的语气明显弱下来,做了亏心事,总不能腰板挺直说话。
“一定是你,一样的气息,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做?”刘阆这回是豁出去了。她身上有了真君的气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灵敏,适才智明的一抱,满满的都是那晚的气息,存在脑子里,一有触碰就知道。
智明低着头,久久没有说话,他有些茫然了,要怎么回答眼前这个小女孩。他的喉咙蠕动了一下,终于说:“对不起,那天念未来咒,把芳林的信息引到你的身上,我把你当成芳林了,我无意冒犯,并不是真的要咬你!”
啊!六月飞雪!晴天霹雳!
什么?什么?咱悲催得连第二女猪角都不是,小三的边也都没沾上,甚至连替代品都不是!仅仅是出错,仅仅是欧巴出了一个错而已,人一辈子要犯多少错,头发都算不过来,这个错就是跟头发一样粗细大小的错而已!
刘阆瞬间觉得天上响了一个闷雷,直接把自己劈倒,站在那里成了一段并不卓卓的焦木。
大兴安岭的雷劈木被称为英雄木,是站得最高的那一棵树,会把雷火引到自己身上,用一已之身保全一片森林。
而刘阆这一段焦木哪里是什么英雄木?光天化日之下被炸得皮都扒下来了,光溜溜无地自容。
(国庆第三天,过得真快,亲,有什么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