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留了一道痕迹,她冷然说道:“别以为我是咋说着玩的。”这人的佩刀不错,一刀划过看不见痕迹,之后伤口才会慢慢绽开泌出血,说完,五羡又准备在他脖子上划第二刀。
见她下手干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这群人连忙叫住手,一道中气不足的声音响起:“这位小哥,手下留情。”说话这人弱弱地靠在墙上,一个人在他前方护着,他看起来虚弱不堪,像随时会倒下那样。
五羡说道:“你们都退开,离远点。”怕五羡伤害她手里的人,这群人防备望着五羡等人,握着刀小步后退着。人散开后,江骅盯着几人退到阿麓张君正身边,五羡掐着这人的后颈把他拖了过去。
年轻男子见因为自己,其他人万般退让,不由觉着伤心,嘴巴一咧抽泣着,准备嚎啕大哭,可刚一发点声音,五羡一巴掌拍到了他嘴上。巴掌极其响亮,年轻男子愣住,被五羡掰断的手也不觉着疼了,只听见五羡骂道:“哭什么,一个大男人,娘们唧唧的,不觉着丢脸吗?”
见她这么凶,茶馆里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离得最近的张君正三人心想着:五羡那么暴力,以后得敬着她才行。
这年轻人的伙伴见状,赶忙喊道:“别伤害他。”
张君正几人相视,江骅皱眉头,有些不悦:“别伤害他,你们这么莫名其妙地踹了茶馆的门,大张旗鼓地闯了进来,一话不说直接用刀砍,是做什么的,强盗还是匪啊?”
五羡冷笑:“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你们自己干脆点自报家门。”
一人质问:“你们说莫名其妙,我们还觉着莫名其妙呢!你们是山上的恶匪吧!作恶多端把江陵搅得鸡飞狗跳,如今袭了江陵刺史府,绍阳镇,还把罪名扔到了我们身上,用心也忒险恶了你们。”
话落,另一人继续说道:“半月前在你们这里吃饭就觉着奇怪,一群男人废话也太多了,想来,是在套我们的话。”
作恶多端,扔罪名,吃饭?五羡过滤着他们说的话,然后不确定地叙述道:“你们就是前些天在茶馆吃饭的客人,然后你们说我们是匪,做了恶事,把罪名安在了你们头上,所以你们是来复仇的?”一口气说完,五羡忽觉着这些人有些好笑,她嘲讽道:“可是官府要抓你们,说你们是凶手的也是官府,你们是欺软怕硬,斗不过官府,所以想找我们出气吧!”
话落,另一人呵斥:“口出狂言,你们这些匪人是非不分,无理至极。”
见五羡等人瞪眼,怕再次生出事端,一人制止了吵闹:“几位小哥,不知我当决与你们有何过节,让你们如此为难我等。”
张君正面无表情望着这群人:“没有过节,陷害你们的不是我们,但是非不分的是你们,无聊至极的也是你们。”
一人喊道:“骗人,不是你们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