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觉了。”说着,她抱着手低头一脸失落慢悠悠地上楼,进了她与五羡两人睡觉的房间。
望着阿麓失意的样子,张君正与江骅两人相视一眼,在一同看向五羡,两人诧异,今天两个姑娘都怎么了?
那几位客人说是住店,也只是在这破茶馆歇息了一下午便走了,望着年轻男子一行人离开的方向,五羡和阿麓神色各异。
清晨打开门,便是一阵寒意扑面而来,暖和了几日,一冬积的厚雪还未化,就忽然变了天气,这是春来后的最后一场寒。
太平城外一茶馆,空荡荡的无一位客人,外面到处都是冰天雪地,也不知韩生在何处抓了一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鸟,他随意用开水一烫拔了毛撒上盐就放到了火堆上烤着。
五羡与阿麓扮着男装围着柴火堆烤着火,两人眨了眨眼,呆呆的看着韩生翻转着鸟肉,吸了吸鼻子阿麓问道:“韩生大哥,这鸟你那里抓到的?”
鸟肉被火炙烤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肉香,韩生伸长脖子嗅了嗅那味道:“林子里冻死的,被我捡了起来。”
江骅嗤笑:“这鸟说不定是吃了药死的。”
阿麓愕然,两只大眼珠子转悠着:“不可能吧,谁那么缺德!”
韩生翻了一个白眼:“得了吧!怎么可能,你也就骗骗张君正,我韩生是那等愚蠢之人吗?”
一只手刨了刨火堆下的柴灰,露出一些黑黑的土豆,五羡分给众人:“韩大哥,别怕,听说太平新来了一个神医,如果真的有毒,我们把你抬去找大夫的。”
另一边张君正憋着笑往柴火堆里加了一根柴,呢喃:“那神医说是只会接骨头,其余的好像啥也不会。”
张君正的声音很小,韩生掏了掏耳朵,靠近他一脸迷惑的问道:“张君正,你刚刚说什么?”
话落,张君正张了张嘴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江骅五羡还有阿麓齐齐望向了外面,韩生和张君正两个柔弱青年望着三人的反应一脸茫然,不多会儿,一阵细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七八个戴着斗笠的人应声走了进来,步伐沉静有力身上配着刀,看样子是江湖中人。
那七八个客人扫了几人一眼,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十里寨的人怔怔的望着,五羡忽然蹦了起来,粗着嗓子极为熟练的招呼着客人:“几位,喝茶还是用膳。”
一个年轻人看了一眼落座于上位的中年人说道:“先上壶热茶,你给我说说你们这里有什么吃的东西。”十里寨的人一直都望着五羡和几人说话,见客人要茶,阿麓起身便往后厨去泡茶。
见阿麓已经起身往后厨跑了去,常年在酒楼里晃荡,见的人多了去了,这几人虽是风尘仆仆,但气度不凡,应该不是落魄的游侠,五羡沉声:“客官,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江湖中人,你们行走于江湖应该知道江陵这几年不好过,我们这里如今最好的就是白面馒头和鸡蛋,再者就是苞米粥和酱菜。”阿麓把茶放到了几人面前的桌上,转身在另一张桌子拿了几个茶碗。路边茶馆招待的本就是行人,有钱的早就往城里去了,谁会在路边吹风歇着,所以茶馆里也没有什么精细的物件,喝茶吃饭都是大碗来着。
一年轻人把碗摆开倒上了热茶,几个客人捧着热茶小口小口喝了起来。对于五羡所说的,几位客人反应如常,上座的那位中年人点了点头,五羡呆呆的望着,不知他是何意。她望向其他人,另一位年轻人笑了笑:“老板,去准备吃的。”五羡点头,往后厨走去,耳后听见几人说笑着:“这个茶棚好歹还有白面,这一路过来江陵的茶馆多是只有茶,我的肚子都快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