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过不了几天,那表亲说司徒夫人近果然常派人去宝林药铺抓药,她便对那妇人话又信了几分。
下午就去上房跟徐氏说话。
徐氏起先也不看好,李氏就拿妇人说辞来劝,徐氏便也肯了。
“怕老头子不会答应。”徐氏后道“你知道你公公,要面子,孙女儿给人去做妾,他到时候都不好意思去同人下棋了!”
“面子值几个钱那,他们嘴上笑话,肚子里不知道多嫉妒!姨母,要以后夏荷被扶正了,那也是堂堂正正少奶奶,他们司徒家多厉害,镇上每天都有人去求着办事,就是知县大人都会送节礼给司徒夫人那,你说这样人家,他们不羡慕?”
徐氏点头道“可不是么,我算是知道那些人脸面了,你瞧那贱人,家里不过有个当小吏父亲,就能给我脸色看,面子有什么用?要是咱夏荷得势了,我头一个就叫她那父亲当不了差,跑来求咱们!”
“是啊,上回那口气可不能忍,你瞧瞧她尾巴都翘上天了,什么玩意儿,她爹不过是个给别人打杂东西!”对于金氏少干家务活,李氏是深恶痛绝。
两人越说越兴奋,当即就定下了计划。
眼瞅着又到过年了。
这时间跟流水一般,不知不觉又长了一岁。
杨谷祥托人送来不少豆类,花生,都是地里长,他听从女儿话,没有亲自过来,却有个事情要问问女儿。
他现做腌菜做得很不错,村里人都*吃,常常来买,上回来事情多忘了说,这次专门询问杨氏,是不是开春以后地里就种一些专做腌菜东西,旁少种点儿。
杨氏恨不得就叫他把地都卖了,可一想父亲肯定不愿意,就建议多种些好打理,这样就有时间做腌菜,还叫他要是有经验了,同妹妹杨桃花说一说,也好村里去卖腌菜,减少些负担。
“没想到岳父这么厉害,要我说,以后就搬来镇上卖腌菜得了。”顾应全笑道,
杨氏叹口气“这得等到有钱镇上买房子,不然租着住不得花钱?爹不乐意,不过少种些稻米什么也好,那东西累人。”
两人正说着,顾冬儿跑了进来,叫道“不得了了,夏荷姐刚才上吊呢!”
“啥?”顾应全夫妇吓了一跳。
这时才从院子里传来李氏哭声。
他们赶紧去了院子里。
顾春芽本来方家同柳氏做腌菜呢,也忙回了来。
“哎呀,好好,咋会请大夫了没有?”杨氏站二房门口,只见李氏抱着顾夏荷哭,也看不到到底如何。
李氏呜呜咽咽“你这傻孩子,咋那么傻呢,好好要寻死,娘要是没了你,该怎么活啊!”徐氏劝解“幸好也没有事儿,桂花,你去药房抓点珍珠粉,泡水里喝下去也就好了。”又看众人“你们都回去,也没啥事儿。”
都上吊了,居然还说没事,顾春芽小声问顾冬儿“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路过门口,就听夏荷姐哭,我就去看了看,谁知道她竟要往绳子里套呢,二婶上房,我一叫,她就来了。”
怎么会上吊,顾春芽想了想,忽然呀一声道“昨个儿二婶不是带夏荷姐出去玩儿么,结果说过年人多走丢了,夏荷姐好像很晚才回,咱那会儿晚饭都吃好了。”
自从方茹嫁过来之后,三个人有说不完话,老聚一起,吃完饭也就屋里闲说了,哪里意顾夏荷事情。
顾冬儿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我看是,不然咋今儿会上吊。”顾春芽找不到别理由。
杨氏买了珍珠回来给徐氏,也被徐氏赶走了,不叫她知道什么事。
“珍珠粉说是定心,不过我看夏荷得看看大夫呢,刚才瞧见一眼,哎呦,这眼睛直愣愣,像是被吓苦了。”杨氏同顾应全说。
顾应全也不知道讲啥。
“怕是要等爷爷回来再有个定论呢。”方茹说道“咱也别猜了,我去给相公揉面去。”
杨氏拉住她,小声问“那腌菜卖得可好呢?”
上回腌得,前些时间才出坛。
方茹笑道“唐大叔本来就会说话,那些人常来买他东西,都买回去尝呢,下回肯定还要来。”
“这就好了。”杨氏放心了,看来这法子行得通。
两家一起做腌菜,也不拘多少,赚来钱一家一半,两相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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