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样就像对待自己最珍惜的宝贝,最心头的挚爱一般,温柔缱绻。
心中所有冷凝的高墙一点一点瓦解坍塌。
胸前的蓓。蕾在他温热的唇里挺立、绽放,她抱着他的肩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来到两人下身紧紧相贴的地方。
轻轻揉捻,似是想要缓解她的不适。
热流再次涌出,火热全身到处乱窜,苏月只觉得燥热无依,似乎唯有紧紧地攀附上他,才能填满心底深处的那一份空荡。
温柔地顶进,一点一点加深,带着试探,带着小心,带着一丝颤抖。
在她的身子由于他的动作彻底释放出迎接他的热流时,他终于再也忍不住,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冲撞起来。
横冲直撞。
似乎压抑了很久,似乎拼尽了全力,似乎要往死里纠缠。
抽送,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撞向她的最深处,撞向她最敏感的凸点。
她紧紧抓着他的肩,十指深陷他的肉里,他的肩血肉模糊,他也不觉痛。
狠狠地要着她,深深地要着她。
苏月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背后是冷硬的墙,身子在他的动作下起伏,婆娑光影中,她看到他一直看着她,紧紧地盯着她,炙暗不明的目光从未移开过一瞬。
她不懂那是什么,那是什么意思,那里蕴藏的是什么情绪和感情?她只知道,当他闷哼一声释放在她的体内时,她的眼前有烟花绚烂,两人的极致同时绽放,身子里的那份刻骨欢愉将她推上了云端,她颤抖着,却只觉得心里面的那一份空泛,更空,更泛。
她紧紧抱着他的头,趴在他的肩上喘息,缓缓将脸深埋在他的肩窝里,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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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苏月是躺在床上。
屋里一豆烛火,已是夜里时分。
商慕寒已经离开。
苏月动了动,只觉得浑身酸痛,就像是散了架一般,记忆如潮钻入脑海。
她记得,后来,那个男人又将她抱到床上要了她一次,哦,不,是再要了两次,那样子就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一般。
直到她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她记得,她中途问他,为何这样对她,他到底将她当做什么?床。伴?性。伴侣?还是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他说什么也没当,你只是你!
她又问,你只是你是什么意思?
他便沉默不响。
当她问到,他为何还要在苏阳面前装不能人事?让他去找苏阳的时候,他似乎隐隐有些怒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在她的身体里撞击得更猛。
她又迷茫了。
当她艰难地起身坐起,想看看是什么时辰的时候,才发现灯下还坐着一人。
背对着她。
光影偏逆,她眯了眯眸,才发现是瞎婆婆。
似乎也听到身后她的动静,瞎婆婆转过头来,慈爱地对着她的方向“月儿,醒了?”
“嗯!”苏月点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褥下的身子还一丝不挂,由于她突然坐起的动作,被褥滑下,上半身就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她脸颊一热,连忙伸手将被褥拉起,抱在胸前。
所幸瞎婆婆眼睛看不见。
“婆婆,现在什么时辰?”
“辰时!”瞎婆婆起身,缓缓走到她的床榻边,坐下,轻轻拉住她的手,怜惜地叹息了一声“孩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月一怔,只一瞬,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禁不住脸一红,心虚地嘀咕道:“什么怎么想的?”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瞎婆婆依旧感觉到她的忸怩和窘迫,微微一笑“看来”
瞎婆婆故意拖长了尾音,笑得意味深长,打趣道:“看来我的月儿彻底动心了。”
“哪有?”苏月小脸红了个通透,撒娇地靠向瞎婆婆的肩上“婆婆不要瞎说。”
“怎么没有?从小将你带大,我还不知道你!”瞎婆婆伸手在她的额头上宠溺地一点,笑道“上次完事还要死要活地让我去帮你弄避子药,这次却藏着掖着不想让人知道,还说自己没有动心?”
听到避子药,苏月一震。
对啊!
今日男人三次,三次可都是释放在她的体内呢。
在没有理清两人的关系和感情之前,她是不能有他的孩子的。
更何况,男人在外人看来,是不能人事的,一旦她有孩子,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纠复。
她一把抓住瞎婆婆的手“上次的那药,还有吗?”
瞎婆婆一怔,敛眉“你该不会又要”
“婆婆,快去帮我弄一碗来!”
“孩子,你跟四爷已经是夫妻,其实,夫妻之间有个孩子也未尝”
“不,不行!我不能怀上他的孩子,至少现在不能!”苏月笃定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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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子有个同事离职了,今天晚上要请她吃饭,今天欠下一千字,明天会补回来,么么么明天会有个小高。潮,不过,亲们放心哈,跟孩子无关
谢谢夏芊墨亲的荷包谢谢亲们的咖啡、留言、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