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的瞬间,就看到门口一人衣发翻飞、疾步而来。
她还没来及反应,那人已经行至跟前,伸手将她一卷,狠狠扔在床榻上。
对,扔!
没有一丝怜惜。
苏月原本身上的伤就没有好,又加上她属于清瘦型的,如此被抛上去,虽然下面隔着被褥,她依旧觉得背脊痛得就像不是她的娆。
她抬头看着他。
不知道为何他会去而复返?
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生气敷?
只知道,她要爬起来。
可还没等她起身,金丝楠木床一阵剧烈晃动,苏月只觉得眼前一亮,是男人抬手扯下了床榻的帷帐,掷在地上。
同时,男人衣袖骤扬,一股掌风甩出,厢房的门“嘭”的一声被挥闭上。
转身,他朝床榻边走来,一步一步。
一边走,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衫,外袍扯落,他只着一件白色的中衣。
苏月被他的举措吓住,心中一惊“商慕寒,你要做什么?”
“你说本王要做什么?”男人冷冷反问。
“你”苏月顿时意识到什么,呼吸一滞,几乎想都没有想,就从床榻上爬起,全然不顾身上的各种伤和各种痛。
可是男人的动作更快,他疾步上前,长臂一伸,就擒住了她的胳膊,死死的,然后又狠狠将她掼倒在被褥上。
“商慕寒,你个疯子!”
苏月挣扎,想再次爬起,男人高大的身躯却已经重重压了上来,将她覆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从未见过商慕寒这个样子,心底深处泛出来的那种恐惧无以言喻。
“你你到底想怎样?”
她颤抖着身子,颤抖着声音。
男人紧紧盯着她。
那么近,几乎鼻翼贴着鼻翼,呼吸交错。
可饶是这般的距离,苏月依旧看不清他面具后的眸子里所盛藏的情绪。
好久,男人才扯开唇角冷笑“你不是就等着这一刻吗?等着本王来上你吗?”
苏月不意他会说出这般的话来,一时气得不行,可气到最后,反而只剩下冷笑“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竟然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难道不是吗?自始至终,你就等着本王来给你解毒!不然,在那般情况下,你竟然还能如此理智,不让张安碰你?”
苏月头脑昏沉,听他这话,越发觉得全身都痛。
敢情保持理智,保持清醒,也是她的错?
闭了闭眼,她只觉得讽刺“商慕寒,我没想到你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你的阳儿,除你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要上她,她会让那个男人上吗?”
商慕寒一怔,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问题,鼻子里冷哼一声“你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
苏月心口钝痛,面上却依旧只是冷笑“是不能!是我自不量力了!你放开我!”
男人凤眸微眯“如何要放开你?本王如你所愿,替你解毒!”
一边说,一边抬手撕扯她的衣服。
原本,她的寝衣就没有扣,被他大手一拉,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寝衣一分为二,他扯掉,掷于地上。
“混蛋!”苏月挣扎“你放开我!”
她伸手去死命推他,他直接只手擒了她的双腕,抵压在她的头顶上,另一手开始剥扯着她的肚兜。
“商慕寒,你住手!你有何资格这样对我?”
男人冷笑,唇角噙着一丝嗜血的邪佞“本王有何资格?本王是你的夫君,你是本王的侧王妃,你是本王的女人,你说本王有没有资格?”
苏月怔了怔“你的女人?你将我当过你的女人吗?你的女人你会让别的男人去上吗?”
“所以本王上!”
随着男人清冷的话语,大掌瞬间撕碎了她的最后一层遮挡。
一对高。耸饱满的双。峰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就像是夏日的初荷,泛着迷人的颜色。
苏月大骇,想伸手去挡,却无奈双手被男人钳制住。
她屈起脚,想朝男人下身踢去,可男人就像早已洞察她的动机,抬起双脚将她的脚压住。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连挣扎都不得。
那一刻,她只想到屈辱二字。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血玲珑是他强行让她吃的,他凭什么说她就等着他来上?
明明是他让张安来上她,他要为他的阳儿守身如玉,那此刻又凭什么将她压在身下?
“商慕寒,放开我!别逼我恨你!”
“恨?”男人不以为然地冷笑“你会恨吗?你对我商慕寒如此死心塌地!”
死心塌地?!
苏月一怔,想起曾经有一个人也这样说她,是商慕炎。
他说,他恨想知道,她和商慕寒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竟然让她对商慕寒如此死心塌地?
死心塌地吗?
她问自己!
她不知道!
可就算是死心塌地,也不能作为这个男人用来伤害她的资本吧?
不顾及她的一丝感受,有恃无恐地将她伤害得体无完肤,就是因为他觉得她死心塌地是吗?
苏月,你就是一个傻子!
好!
从今以后,她死心,塌地。
“商慕寒,你杀了我吧!”
她身中媚。毒,不解,就像张安说的一样,必死无疑。
可是,解,又解不了了。
她不想让这个男人碰她,不想,如果说曾经还有一丝期盼,也被今夜他让张安过来的举措,以及方才他的话语击得粉碎。
她没有他说的那般不知廉耻,她还有她最起码的自尊!
让这样的男人上,她宁愿死!
“商慕寒,真的,杀了我吧!”
苏月又低低重复了一遍,心灰意冷。
“杀了你?”男人凤眸微眯,唇角勾起一抹冷佞的弧度“不!本王要救你!”
话落,蓦地低头,毫无征兆地衔住她一侧高。耸上的蓓。蕾。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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