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样。
洁白的衬衫也打湿贴在身上,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又紧贴湿衣,欲透不透,莫名勾着人想要将掌心合上,在人身上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omega委屈巴巴的谴责:“你怎么走了,丢下我一个人。”
“洲洲怎么哭了?”顾弋声音温柔,哄着人,用手指揩去何星洲眼角的泪珠。
原本没有人安慰时,何星洲心底还不是多么难过,此时经人怜惜,刚刚的委屈爬上心头。
红着眼圈控诉:“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要喜欢你了呜……”
在小少爷眼里,被他拒绝后立刻冷漠的离开,就是不喜欢他了,那他也不要喜欢顾弋了!
虽然知晓omega口中的喜欢不是他想要的意思,但是听到这两个字从omega口中吐露,顾弋还是愣住了。
“洲洲,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不要!”
何星洲挣扎着想要起来,远离这个大坏蛋,结果身体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脚一触底软倒在床边。
又蜷曲起腿,不想让alpha碰到自己。
修长的手指覆上细瘦的脚腕,轻轻摩挲,瞬间留下宣软的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握住脚腕,轻柔一扯,床单被蹭皱,雪白的人儿浑身关节泛着粉红,衣服擦过敏感地带,omega不情愿的哼了两声。
何星洲挣扎半天才远离的距离,被顾弋轻松一扯,就拉近了。
顾弋搂抱住浑身滚烫,像个小火球的omega,让何星洲处在更热的怀抱里,非要哄着人再说一遍。
何星洲偏生不如他意。
抬脚就踢在alpha硬邦邦的肌肉上,健壮的肌肉和铁浇筑似的,痛得omega眼泪瞬间落下来。
顾弋退而求其次,他用手轻轻拨开衬衫的下尾,调笑着说:“洲洲好爱哭啊,这里也流了好多眼泪呢。”
手指点着不是眼尾的地方,何星洲敏感的后退,那处传来痒意从尾椎骨直接上升到大脑,他的脑子里好像也烧起了一团火。
他要冒烟了……
黄昏临近,微风吹拂的野花悄悄绽放,野花迎风摇摆着花茎,风中时不时送来几声模糊暧昧的吟声。
循着风去,窗边鼓动的窗帘后,高大的身影臂弯里挂着漂亮的omega,被alpha拥在怀中的omega上下煎熬。
脆弱的腺体和敏感的那处同时叫人掌握在手中作弄,他身体无力的向后倒去,冰凉的墙壁刚好缓解一点热度,口中是断断续续的细碎的求饶声。
何星洲大多时候脑袋都不太清醒,总是无意识的神思飞走,顾弋有意捉弄人,omega只要一走神,就故意手上用力。
先前心里还想着一切如omega的意,如今到了这时,他全然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