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到谢季限手上的擦伤:“手怎么破了?”
“一个小口子,我也没注意。”
两个人走在小巷子中,何星洲想着该怎么安慰情绪不好的谢季限,出神很久都没有说话,旁边的谢季限同样安静不说话。
主人家绞尽脑汁想要安抚人,即将被安抚的人却小心翼翼的转头,偷瞄主人家卷翘的长睫。
翘起来,忽闪忽闪的像把小扇子,好想用手摸一摸。
谢季限的情感直白,到没有几分冒犯的意味,只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包括之前看到何星洲敞开领口就流鼻血,现在距离何星洲很近就看得入神。
或许是太过年轻气盛,丝毫掩盖不住。
“你是不是今天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何星洲问出这句话时,心里是忐忑不安的,他不知道谢季限愿不愿意和他分享不好的事情。
好心的洲洲哪里知道,眼前人看着他漂亮的侧脸,心里一点火气都生不出来了。
谢季限愣了愣:“啊?对,是有点。”
何星洲决定自己猜对了,他指了指前面的商店:“我带了钱,请你吃好吃的,不要和我客气,就当是消消火气。”
商店里东西不多,路过高高的酒架子时,何星洲好奇的看着上面的红酒,他心里回想起那晚酒液的醇香,舔舔唇压下那股子渴望。
反而转头问道:“要喝酒吗?”
谢季限倒是没有多么想喝,但是他看出来主人家眼里的渴望,点点头。
何星洲笑眯眯的想要拿酒架子顶端的酒,结果身高不够,还要谢季限来帮忙。
两个人满载而归,晚上简单吃了点东西,就窝在阳台的沙发里,抬头看着天上多到令人诧异的星星。
谢季限心里还是忘不掉白天的刺,他借着给何星洲倒酒的功夫试探道:“你为什么要相亲啊?”
难道玩偶成年就相亲是一种规定吗?
何星洲看着杯子里越来越满的酒液,果然不设防的说:“因为我想要一个小孩。”
相完亲公证后,两个人就可以正式拥有一个孩子。
拥有一个孩子是每个玩偶生来就有的使命,是玩偶们能体会到的幸福,在他们狭窄的思维里,这也是彰显他们生命的意义。
谢季限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缘由,他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看着何星洲的心神被眼前的酒全部吸引住,连酒液都嫉妒起来。
他将倒给主人家的酒也端起来全部喝光。
何星洲一滴都没有尝到,他愣愣的看着谢季限,就听到眼前人淡漠的脸说出令他震惊不已的言论。
语调听着如寒霜般,凉嗖嗖的攀上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