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掌柜的夫人拿了银子托了嘱咐了县官老爷的四姨太,也不知道枕头风吹得好,还是元春那边没有使力,随着那闹事之人身体痊愈,案子很快就结案了。
只是望月楼的生意却是大不如以前,原因无他,酒楼肉串是死肉做的风声已经传了出去,有些胆小的总是不愿意再过来。
赵巧儿刚解决了一个麻烦,又接踵而来新的麻烦,这几日都有些睡不好觉,她这才发现要做一桩生意真是不简单的事情,自己之前也想的太过简单了些。
随着第一场小雪,冬日很快就来临了,这一日张掌柜和赵巧儿在后院算着这个月的收益,本来肉窜的成本就高,图的就是多销,这一个月客人明显减少,只得了个持平,不过也都在意料之中,两个人又一番合计,想着天冷了,是不是要做些的冬日滋补的新汤品出来,比如赵巧儿熟悉的锅仔之类的,她的想法立即得到了张掌柜的认同,马上招来了厨房里的大厨,商议如何开发新菜样子。
事情完毕,赵巧儿就准备和连雪珍去看看连罕就直接回家,这天寒地冻的,她现在真是不愿意出来,整日的歪在炕上写写东西,秀秀花打发时间,主要是她心中有块心病,徐青云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如既往的没有消息,她心中火急火燎但是又无可奈何,有时候真想不顾一切去了武宁县的怀远镖局问问情况,只是苦于没有门路,只能在家里苦等。
不过赵巧儿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用光了……
这样一来,赵巧儿的脾气就难免暴躁一些,所以当她雇的骡车猛地停在路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怎么赶的车?”
前方传来的赶车人的声音,“夫人,有一位公子档在了路上,说要求见。”
赵巧儿心中疑惑,撩开了布帘一看,竟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男子,长的清清秀秀的,只是不知道经历的多少风霜,脸上一片暗色,男子见到赵巧儿,有些犹豫的问道,“你可是赵巧儿?”
“正是,你是……”忽然间她就说不出话了,原来男子衣衫上有个标记,这是怀远镖局的标致,她也在徐青云的衣衫上见过。
“在下徐青山,是徐青云的师弟,师哥他……,嫂子,你可一定要挺住。”徐青山眼中带着悲伤,暗哑的说道。
赵巧儿脸色煞白,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她稳了好半天才勉强能够说话,“是不是相公他……,不会的,他受伤了是吗?”
“不是,嫂子……”
“不,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受伤了,没有关系,我去接他,总是能找到郎中治好,”赵巧儿打断了徐青山的话,眼神茫然的自顾说道。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徐青山的泪水再也压抑不住流了出来,他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佩剑,握的手指生痛也没放开半分“是师哥他去了。”
赵巧儿抬头仔细打量着徐青山,想从他的眼中看到撒谎的破绽,只是他的眼中藏着无尽的悲伤,哪里有半点的虚假……
“不!”随着赵巧儿如悲鸣一般的叫声,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就不省人事了。
赵巧儿知道自己在做梦,梦境非常的混乱,大雪纷飞的那天,她第二次看到了徐青云,他带着被母亲伤害的落寞,悲伤的走在路上,她看着不由得怜悯,就想着让他开心一些,只是当她走进徐青云的时候,却发现,他变成了一片白骨,空洞的眼睛直直的望着自己,嘶哑的喊着,巧儿……,赵巧儿心中狂乱,疯狂的跑了起来,不……,徐青云不是这个样子,他没有死,他一定没有死,他从小没有的得到过父母一点的关爱,后来又游走在刀口之上,好不容易成了亲,和自己在一起,眼看就要可以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
“巧儿,巧儿……”耳旁传来赵秀秀温柔的叫声,赵巧儿迷蒙的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躺在炕沿上,四周都是熟悉的人,徐二娘,赵秀秀,赵宝生,还有那个叫徐青山的人。
赵巧儿尖叫一声冲着徐青山喊道,“让他走!相公没有死!娘,快让他走!我不要见到他!”
赵秀秀一把赵巧儿抱在怀里,“巧儿,姐姐在这里呢,不怕,没事的。”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
“姐,我相公没有死,我知道。”
藤地一声,徐青山跪了下来,“嫂子,都是我的错……,当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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