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叹息道:“越楼,我好想你……你知道吗,我给你——”这话没有说下去。
她想说,我给你生了一个女儿。
可是,她今天刚刚把女儿丢弃!
她有些不安地动了一下,“越楼,我母亲还在医院里,还有……还有一个重要的人,我想去接她回来……”孩子应该还在巷子里吧,实在不行,去派出所问问,应该能够找回来。
秦越楼不由自主去看从后视镜里望着自己的秦燕楼,咽了下口水,对白菡萏说:“我希望你不要再提起任何别的人,或者别的事情。”
“可是……”可是那是你的女儿啊。白菡萏抬头看他,想说这句话。
秦越楼冷冰冰和她对视,“我是把你接回去,不是接别人,别人我不管。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那就不要再提别人!”
白菡萏闭嘴了。
她不想失去近在咫尺就可以得到的幸福。秦家虽然有些衰落了,但是到底还算是有钱人家,去秦家,总比流落在外好!反正小月丢都丢了,她也不是很喜欢那个女儿!
“好……”她温柔地回应了一句。
秦燕楼开着车,瞥视后座上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嘴角一直有一抹嘲讽的微笑。
秦越楼发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菡萏庆幸着,自己得到了救赎。
只是,真的是——救赎吗?
医院里,没有人来看做完手术的苏芳,她躺在病床上毫无知觉。
悠悠醒转之后,她等待着白菡萏来给自己送饭。但是一直饿着肚子到天黑,也等不到女儿。打电话,没有人接。只得央着护士给自己打了点饭菜。
一连等了几天,苏芳怀疑是不是女儿出了什么事,跑到寄宿的小旅馆,发现一地狼藉,女儿和外孙女都毫无踪影。
回到医院后,被院方催缴后续的诊疗费,苏芳一筹莫展。她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痛哭失声,一夜白头。
最后,有人给她付了费用,并送她到了郊区的一个小疗养院。她在这里被禁止出门,活动范围只能在疗养院内,终日与一些痴呆的老年人作伴,慢慢的,也变得行动迟缓起来。
……
“牧人,明天我要去星星福利院,和院长说好了,要给小朋友们送月饼。你……去不去?”
中秋节,白玫瑰安排了去福利院看望小朋友的行程。除了送月饼、捐助之外,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去看看那个清洁工是否已经在福利院工作了。如果是,这个人必须处理掉,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福利院的小朋友会被他伤害。
齐牧人放下手中的经济杂志,“好啊。”伸手拉她,“我跟你一起。”
白玫瑰靠进他怀中。
两人交往很久了,感情一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