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满足于她这样的感激方式,伸出长指勾起她的下巴,吻住那菱唇,恣意享受着属于她的甜美。
两人这忘我的激情表演,再度引来了周遭整齐的一片叹气声:“噢——饶了我们吧!”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有多恩爱似的,这两公婆自从婚后表现得更加露骨了,以前多少还顾忌着有旁人在场。
现在几乎可以随时随地就吻得天昏地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热恋中呢,谁知道人家的儿子都三岁大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不理会他们的哀嚎,也不管女人那粉拳若有似无地轻捶着自己的胸膛,直到觉得怀中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封予灏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再转过头面对众人时,冷声说:“怎么,你们有意见?不服气也去找个女人来吻啊!还有你,思凡,自己的女人分明就在旁边坐着,你有那功夫来嫉妒我,不知道自己也身体力行一下?这又没有外人。”
这不过就是夫妻之间亲密的表达方式而已,他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去让老婆知道,自己有多爱她,有多离不开她。吻自己的老婆也要被人家吐槽?这是什么世道?
被他这么一调侃,维尼亚的面子就有点罩不住了,不服气地反驳道:“谁说我们在嫉妒你啊?思凡才不会呢!就你会接吻啊?我们思凡的吻技也很好的!”
本来只是无心的一句挑衅,可是说完后,她自己才发现这话有多暧昧。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不然就是找一条地缝迅速钻进去,省得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涨红的脸看起来粉扑扑的,加上她刚才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自己争了面子,乔思凡此时看向她的眸中,充满了无限柔情。大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侧脸,哑声问道:“真的有那么好吗?”
这还是他的第一次恋爱经历,还是被这个女人倒追了好长时间才“就范”的,这会儿又得到这么高的评价,又怎能不叫他感动?
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经验,可能很多时候都表现得不够好,生怕会让她觉得自己不够爱她。有了这样的夸奖,比他当初拿到双博士学位的时候还要开心,心满意足地俯首吻住了那张檀口,邀她与自己一起沉沦。
眼见这客厅里的吻戏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其他的几条光棍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哀嚎了一声,谁来救救他们?
早知道就该让封老大安排视频会议好了,至少看到那些少儿不宜的刺激画面时还可以退出,不必继续被荼毒。现在可好,左右夹击之下,这些香艳的本色演出完全激发出他们内心深处对于爱情对于女人的渴望。
就连一向淡定自若的傅岩,都忍不住凉凉的调侃道:“你们这样,让我突然有个想法,很想帮田甜请假,好让她过来陪陪我。”
明知道他是个两地分居的人,而且因为田甜的年纪还小,他还不能有任何的实际行动!充其量也就是亲亲抱抱,再拉拉小手,真正吃干抹净恐怕还得再等两年。这些家伙一点都不考虑他的感受,还要整天给他各种刺激!
就算不能有任何深入的行为,田甜能在身旁也好,起码在面对某些人刻意的刺激时,还可以亲几口稍微发泄缓解一下。
莫少天从他手中接过报纸,无限感慨的说:“傅老大,你说我们在出发之前去找个妞陪同,或者是到了布拉格再去找艳遇,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谁让他们没有对象呢?连个什么情人或者固定的床伴都没有,这还不是平时被老大剥削劳动力的结果?如果有个人陪着,也好过要孤家寡人的受刺激,还要欲火焚身无处发泄吧?
傅岩含笑看了他一眼,高深莫测地回了一句:“祝你好运!”就算随便找个人应付一下,好歹也要看得顺眼,这个就讲求缘分了,没有标准答案可以找。
接下来的议程就是几个男人的事了,什么枪械配备之类的,两个女人不感兴趣,就各自回房午睡去了。只要有这些家伙在,她们从来都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更不会感到害怕。不敢说是世界最强,但是一旦这两个组织联手,威力就可想而知了。
可是在出发的当天,登机时在舷梯上看到那一箱箱的东西,南宫暮雪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身旁的男人见她停下脚步,便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薄薄的唇角只是保持着优美的弧度,没有打算开口。
定定看了几秒钟之后,南宫暮雪才转过头看向他,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眸逼问:“这是去度蜜月?带着88式狙击枪去?这是要在布拉格练习打靶来消磨时间吗?”
双臂环抱在胸前,凉凉地朝他笑着,直把人看得心里都发毛。就算怀孕了会变笨,她也还不至于就笨到什么都会被蒙在鼓里的程度,从那些箱子的大小形状,还有抬着箱子那些人的行动速度来分析,她就知道里头的绝对有不少重型武器。
心知瞒不过她,封予灏也没有打算要说谎,只是此处的确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连忙揽着她的纤腰往机舱里走去。
“宝贝儿,这里风太大了,会把你吹得感冒的,我们先进去再说。”自家的飞机,要带多少武器都没问题,这也没人敢查他。
这是他老人家专用的飞机,上面的布局俨然就是一幢空中别墅,不但有将近十个面积不小的房间,还有各种娱乐设施,甚至还有投篮机和桌球室。机身的一隅是个人工控制温度和湿度的花房,还有个巧妙的新型设备,专门提供阳光的照射。里头有不少花卉和植物,还有配套的茶具。
走入他们的专属房间时,把门锁上后,男人又开始变得不老实了。双臂从身后将她环住,并且不甘寂寞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声音因为某方面的**而变得沙哑低沉:“宝贝儿,我饿了。”意有所指地说了这么一句,火热的薄唇却已经移至她半裸的香肩,在那上面放肆地点燃她体内的欲火。
身体已经很不争气地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了反应,雪凝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那都是他带来的效果,每次总能轻易就触碰到她的敏感区,让她立马就有颤栗的感受,并且两腿发软。
尽管如此,南宫暮雪还是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保持理智,艰难地出声道:“你别想用这个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刚才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呢!”可恶,每次就会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法子来对付她。
也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要是能顽强抵抗他的入侵,或是身体能再迟钝一点就好了,至少还能多坚持一会儿,不会每次都丢盔弃甲地慑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看到这女人能在此时还用残存的理智揪着刚才的问题不放,封予灏的星眸中掠过了一抹激赏。不错嘛,有进步了,明明身体都已经敏感到不行,整个人都软倒在他怀里了,却还记得那件事。
看来他老婆的潜质不错,有培养前途,只是要在这样甜蜜温馨的时刻讨论军火的问题,似乎有点太煞风景了吧?
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南宫暮雪赶紧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以免自己又再度中了美男计。唉,腐女的本质就是悲哀,总是经受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尤其是某人已经熟知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就更是要命了。
随手抓起贵妃椅上的一个抱枕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男人说:“你先别过来,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再说!”丫的总是一次次的挑战她的忍耐性,明知道她就是个禁不住挑逗的人!
因为她这好笑的动作和毫无威慑力的警告,封予灏忍不住轻笑出声:“呵呵呵,宝贝儿,如果我真的想要你,你觉得你还有那个能力去说‘不’吗?”
言语中的得意和自信,来自于对自己老婆的熟悉程度,还有平时在某种生活上的卖力表现。其实吧,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至少也算是他对老婆无限宠爱和依赖的一种方式嘛!
天天在家里缠着老婆欢爱,总比去外面沾花惹草或者寻花问柳的要强很多吧?他可是很专一的人,还挑剔得很,被老婆惯出来的。
长臂一伸,下一秒钟就已经将那娇躯搂在怀里了,在她的侧脸轻啄一口后才将这次的装备一一汇报,顺便把他们的大概计划也都从实招来了。他当然可以继续隐瞒,只是以这女人的个性,就算他不说,她也有办法从别人的身上套出信息来。为了避免让老婆大人这么累,他还是勉为其难做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吧!
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让她和维尼亚知道了反而还有好处,至少在行动过程中,她们还能帮上一些忙。比如说,出现意外的时候,她们和谦谦这三个局外人还能根据实际情况去处理,电话求助或者别的方法都行。
简要的把事情都交代清楚后,那双大手又开始游移了:“宝贝儿,现在我都招供了,你是不是应该先喂饱我呢?嗯?”
因为今天很早就出发,所以昨晚很好心地暂时放过了她,让她睡得饱饱的。只是苦了他老人家,搂着那让自己很容易有原始冲动的身子,却要忍住满腔的**不能有进一步行动,能够憋到现在,已经算他很有耐力了。
一巴掌拍掉那四处点火的狼爪,南宫暮雪没好气的说:“饿了就去外面找吃的,我这里可没有能填饱你的东西!”
真是的,飞机还没起飞就想着这档子事,这让外面的那些家伙怎么想啊?他们是有多迫不及待?等会儿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还不被笑死?她才不要!
像是一眼就看透了她的想法,封予灏厚着脸皮继续哄道:“不用管他们!谁让他们都是孤家寡人呢?就只有羡慕我的份了!再说了,夫妻之间本来就该恩爱一点的,他们那是嫉妒,我们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宝贝儿,人家好难受……”
话音未落,便已经吻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正式从这个她最敏感的地方开始下手,一偿他昨晚隐忍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夙愿。
等到南宫暮雪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时,房间内一室黑暗,只有靠近舷窗的桌边,男人正单手撑着脑袋在用电脑看着什么。
听到身后细微的动静,封予灏转过头来,对上她那双迷离的水眸,宠溺地笑道:“宝贝儿,你醒了?睡得还好吗?”此时他的身上仅仅穿着一件睡袍,从大大敞开的领口处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麦色的壮实胸膛。
这样的身材,也难怪南宫暮雪抵挡不住诱惑了,只怕是个女人都会对他存有某方面的幻想吧?偶尔出入酒吧这样的地方时,就没少有女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只是他从来都不会正眼瞧人家一下。
他不问还好,这一开口,南宫暮雪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旁边的枕头就用力向他砸去,还不甘心地低声骂道:“你还好意思问?你明明说好只要一次的,这次又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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