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打,等下被王妃赶出王府。”飘影不想在搭理飘絮,叟的一下跳到窗口,窜进水月的房间,谁叫飘絮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呢。
“小子,别跑。”飘絮连忙开门进去。
“谁敢把小花吵醒,我跟谁急。”九子半躺在床上,尽量压低声音,不让怒气爆发。他听见竹语晴说话的时候,已经起身穿戴整齐,生怕她会走进来。
水月安详的睡在他的身边,一条素色的薄薄被单,从胸口盖到大腿,白皙的颈肩线条露出的优美的线条,修长的藕臂随意搭在一边,胸口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印,已经分不清是他们三个,谁在上面盖的章。
飘影马上又想到了昨晚两人的翻云覆雨,很不自然的看着床上安睡的人儿,原来月儿在休息,九子没有对她哪个啥。。。
“本尊有话要跟你们说,都出去外面。”看见水月直泛困,心疼死他了。虽然飘絮让她运功,身体是好了一些,但是睡眠不足呀,以后要适当的安排,谁跟她一起歇息才行。不然长久下去,这朵小花枯萎了,他找谁哭去。
“好。”
飘絮和飘影速度走到门外,依在树干之下,慕容柒也走了进来。“飘影,你醒啦,月月呢?”
“在里面,休息。”飘影对彬彬有礼的慕容柒印象极好。
“老表,那你们站在这里干嘛。”风玉剑也紧随在慕容柒的后面,两天没见老乡了,听王妃说还在懒床。
“不知道,九子有话要说。”这个表哥阴魂不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西楚。
“呦呦,中了个毒,你的头发变色,怎么连眼睛也跟着变呀。”风玉剑不得不啧啧称奇,他的眼睛是罕有的茶色。小玖的头发是亚麻色的,眼睛是琥珀色的。现在连飘影的也变了呢。
“我也不清楚。”飘影更加闹不清楚,问飘絮又说他的头发是这个颜色,不管了,只要对身边没有影响就好。不知道月儿是怎么看得,会不会嫌弃他。
“都在呀。”九子走出来,看见他们四个聚在一起,真好,不用去请了。
“九子,你要说什么。”大家都看桌他走来。
“我要说的是,小花去紫龙的时候,你们去不去。”本来是想说晚上谁陪小花的,看见风玉剑在,又换了一个话题。
“当然要去。”四人看着他,异口同声。
“我听玖弟提起,月月去紫龙的时候,由三皇子一路护送,我们以什么理由去呢。”
“去紫龙国,不是又要骑马吗?”风玉剑皱着眉头,他一看见马就屁股疼,都是老乡害的。从鱼县回来京城的时候,他是跟水月和竹语晴一起坐马车的,打死也不肯自己一个人骑马。
“你们慢慢骑,我后面跟上。”九子怎么可能会骑马呢,他都是飞行的。
“不好,我要跟你一起。”自从九子用飞行带他找水月以后,飘絮对马也很反感。这也是他最近对九子特别好的原因,有他在,速度和时间一流。
“我也跟你一起。”慕容柒以前跟水月刚下山那会,是雪雪带他们飞的,也不想骑马。
“我也是。”他的轻功在快,也没有飞行快,为毛就九子一个人飞呢,飘影也很纳闷,他还是神子里面的风之子呢,速度还那么慢,埋汰这个名字了。
“九子,叫你的小狼崽带我,上次他不是忽的一下,带着我老乡就没了嘛。”表弟他们虽然没有在他的面前说原因,他也猜到几分。
“那好吧。”这帮家伙,一个比一个懒,他现在做个顺水人情,以后也好讨回来。
“我玖弟可以去,他是月月的护卫,我以男侍从的身份进去宫。”
“我是西楚的二皇子,去紫龙还不容易。”
“我是柳家堡的三少爷,紫龙皇帝跟我老爹又是同门师兄弟,我进宫没问题。”
“我找域去,他会带我进去的。”皇帝的寿宴,除了百官,还有好多的富人,他们可是纳税之人,国家没有他们,那有银子。
“嘻嘻,我是小花的贴身书童。”九子觉得白沐天的身份极好,他还是要用一回,完了以后,去两极之地就不再用了。
“吁。。。。”集体起哄,大家鄙视的看着他,谁不知道他是白少爷的替身。
“敢有意见,自己骑马去。”九子横眉竖眼,恶狠狠的瞪着他们四个。
这小子,给他继续嚣张,飘絮他们一个个都憋着气,怒视着他。
“哼。”九子心里乐翻了天,看见死神他们吃瘪,高兴死他了。
时间很快的过去。
水月睡到日落黄昏才起来,竹语晴帮她送来热乎乎的饭菜,待她吃完不久。看见水月好像有些疲惫,马上叫人送来了热水,给她泡澡。因为她明日一早就要进宫,想要准备好节日进宫的宫装,还要休息好。她带回来的美男很识趣的没有来打搅她,图了个清静。
泡在浴桶里面,水月舒服的迷上了眼睛,想着久未谋面的南湘云,还有三个小侄子,好开心那。正想着,衣柜里面传出“咔咔”的声音。
“咦,老鼠吗?”水月警惕起来,转了下身子,眼鼓鼓的盯着衣柜。
衣柜的门突然打开了。
“哇,好可怕的老鼠,居然可以自己开衣柜,比刺猬还厉害。”水月惊愕的张大了小嘴。
“小月儿,谁是老鼠呢。”清朗温润的声音,从衣柜里面走出来一个高大颀长的男子,俊美的面容,在夜明珠的照耀之下,白皙的肌肤上光泽流动,对眼前的美人沐浴很是诧异,看来,他来得正是时候。
“天那,南哥哥,你怎么会从我的衣柜里面出来。”水月吃惊极了,难道他早早的溜进王府,藏在里面,现在才出来的。
“小月儿,这里又没有人,叫相公。”南筎走过来,他处理完外公身边的事,刚刚到家,洗了个热水澡就从密道过来,早知道小月儿在沐浴他就不洗那么快了。
“相公。”水月呵呵一笑。
“你不要跟外人说,我在我的寝室,挖了一条密道,一直到你这里的。”南筎蹲下来,指尖宠溺的刮刮水月小巧的鼻尖。
“什么时候挖的。”
“你跟小柒走了没多久,就挖好了。”此密道从他的寝室到这里,也就100多米,用了差不多半年呢。当时他以修鱼池和整理花圃为借口,瞒过了老爹的眼睛。目的就是躲过王爷的耳目,跟水月见面方便,谁知道她一走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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