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灯都挂的高一点,再去把后院的灯也点上,王妃怕黑,一定要保证四处明亮。”小秋正在院子里,忙活着张罗着佣人们挂彩灯,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刘鑫站在那。
绕来绕去,转了好几圈回头,蓦地发现一抹黑影走了过来,待看清来人,小秋惊惊慌慌的下跪说道:“参见王爷,不知王爷驾临,奴婢们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赎罪。”
其它几名在干活的佣人,也慌慌张张的匍匐在地。
“都忙去吧,本王只是随便走走。”刘鑫说罢,又转身欲要离开。
“王爷……”小秋有点急切,所以又温婉的说道:“王爷既然来了,不如进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她几乎不记得,刘鑫上一次有心来这里的是在什么时候。这会好不容易来了,怎好又不给他一个台阶下。
刘鑫倒也无谓,双手负后的走进屋里,却发觉屋内的温度跟外面的气温不相上下。
“王爷,由于王妃一直昏迷,所以咱们只在寝室内点了煤炉,不如王爷到寝室里歇会吧!”小秋在旁招呼着,当然是有意希望他能进去看舒画一眼。
刘鑫不傻,小秋这点小用意,他当然是一听便会意。不过他还是走了进去,因为她昏迷半个多月,他似乎从未来看望过。
寝室内,青烟寥寥,弥漫着。朦胧中,一具单薄的身躯,躺在黑色纱幔下。
一张血色尽褪的脸庞,美瞳微凸,嘴角惨白。唯有微弱的气息,证明她还活着。即便是如此,依旧是掩饰不去她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色。
骨瘦如柴,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只是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五官,在如墨的乌发间,呈现出清晰的美感。肤如凝脂,不加一点修饰,依然美得让人心疼。
他坐在床榻边,看着她的眼神,不知不觉洇上一丝忧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对她产生怜意。他半眯中空洞的眼神,仔细回顾他们的历历幕幕。
小秋端了一杯热茶走至门口,见状,又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或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心平气和的相处一会。
舒画在昏迷整整二十天后,终于苏醒。
这么多天里,全靠高连城给她精心的调配药方,否则再健壮的人,恐怕都难以熬过这么多天。
“我睡了多久。”舒画刚从床榻上靠起来,第一句话,问的没有丝毫感情。
佣人本是因为她苏醒,而感到激动开心。但是见她一脸面无表情,神色异常冷淡的样子,一个个都不明所获的相视。
“王妃,您已经昏迷了二十天,高太医交代了,您一定要……”小秋在旁轻言细语的说着,还不等她说完,舒画揭开被褥,直接起身下床。
“王妃,您这是……?”小秋也一脸困惑不明的看着她。
“替本妃沐浴更衣,本妃要去见王爷。”舒画惨白的脸上,除了冷漠,没有一丝情绪,语气也比从前硬气很多。
“王妃,您身子较弱……”小秋还想劝说,却被舒画投来的厉目给噎了回来。她发誓,这是她见过最渗人的目光。
没有人再敢出声,这样判若两人的舒画,再也不是她们心目中那个善良单纯,亲和恬静的女子。而是一位冷血无情,处处尽显不可被侵犯的王妃。
简单的梳洗之后,好不容易找来一件黑色宫服。由于府上禁止纯黑,纯白。所以服装上还是绣着金丝花式。但是黑色给人的那种压迫感,还是尽显它独特的一面。
没有华丽的妆饰,但那与生俱来的气场,不失高贵。唯独过于纤盈的身姿,有点撑不起宽大的服装。
“王爷,王妃在外求见。”刘鑫正在书房专心的批阅奏折,这时管家走进来汇报道。
他手中的笔,顿了一下。对于舒画的苏醒,无疑有些意外。如果不是管家来报,他真会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让她进来。”思索了许久,他才开口说道。
昨天还有宫人汇报她依旧昏迷,今天居然找上门来了。这么急着觐见,也不知道又是所为何事。
默默的喟叹,心头瞬间被重重的压着。
“妾身给王爷请安。”舒画轻盈的走进,依旧是面无表情,浅浅福了福身说道,就连语气都显得淡漠。
刘鑫目光原本还放在手中的折子上,余光出出现一抹压抑的黑影,语气都这么冷淡,很想看看她脸上的表情,是否也一样淡漠。
“平身吧。”刘鑫抬眼看向她,确实被她的一身装束震惊,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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