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进来了,以后的路途,怕也不好度过。
“那怎么是好,日后你若进了宫,指不定要受多少刁难。”舒琴依旧是一脸的内疚,她又看向还在原地的刘询,随即她又跪下说道:“皇上,臣女有话要说,还望皇上准许。”
刘询目睹着舒画姐妹的一幕,也不高不低的说道:“准了。”
舒琴又颔首说道:“禀皇上,臣女有罪,此次家妹无故冒犯了太皇太后,实属臣女之过。”
“舒大小姐此话怎讲?”刘询其实已经听闻了大致,但他更加想知道详文。
“回皇上,臣女姐妹进宫之前,家妹舒画所佩戴的凤钗,正是臣女所挑选,臣女见家妹对皇上一往情深,所以便斗胆挑选了此物,希望得到皇上注目,不想弄巧成拙被太皇太后误解,此次之过,实属臣女一人之过,还望皇上莫要怪罪家妹,臣女在此感激不尽。”
舒琴叩首在地上,诚心实意的话语,不禁让人感动,舒画为舒琴的袒护,更是感动不已,她又担心刘询真会责罚她,于是她在刘询言语之前,说道:“姐姐,你别这么说,我都说了不怪你,你又何必这么认真呢。”
舒画起码有把握,刘询不会对她施加过重的责罚,倒是舒琴一心代替她,让她感动又不忍。
“可是...”舒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刘询及时的说道:“好了,朕并没有说要责罚,此事就此作罢,以后你们多注意便是。”
虽然刘询的结论,都在舒画与舒琴意料之中,但她们还是意外的相视了一眼,而后才一同颔首说道:“谢皇上大恩。”
刘询抿了抿嘴角,他看了看四下集聚的人员,又扬声说道:“好了,都散了吧。”
随着刘询的现行离去,众人意外纷纷各自散去,舒画在舒棋的搀扶下,好不容易从地上起身,许是因为跪的太久,她双膝有些难以支撑。
“怎么样,还能站立吗?”舒琴一副担心的查看着舒画的双腿。
“没事,只是有点麻木酸痛。”舒画像似在忍耐某个部位的不适,但她还是浅浅的笑了笑。
“画儿,你真的不怪姐姐一时大意吗?”舒琴一脸内疚的微蹙着眉头。
“好啦。”舒画拉着舒琴的手,一脸欣慰的说道:“姐姐一心为了画儿着想,画儿又怎会怪姐姐呢,倒是画儿不争气,没有得到皇上关注,反倒是被太皇太后训斥了一番,辜负了姐姐美意,画儿真是歉疚万分。”
“画儿快别这么说”舒琴回握着舒画的手,她满是笑意的说道:“姐姐当然是希望画儿心意如愿,所以画儿不必歉疚。”
舒画开心的笑了笑,一旁的舒棋像似被冷落了许久,看着温馨的姐妹情,她却完全被置身其外,于是她不乐意的说道:“哎呀,好一段姐妹情深,真是羡煞我也。”
舒琴的思维较为敏捷,她听出舒棋的语气,明显带着醋味,于是她笑道:“怎么,棋儿这是吃醋了?”
“姐姐妹妹情意深浓,做妹妹的岂能有醋意。”舒棋撅着小嘴,话虽这么说,但表情极为不悦。
舒琴言语唇齿间,噗嗤的笑了笑,她又不依不饶的笑道:“还说没有,嘴边都撅歪了。”
舒棋总算是扛不住伪装,她羞涩的笑了笑,又一本正经的说道:“此次事件,虽然看似被训斥,但小妹也并不是无获,我倒是认为,小妹距离情郎又近了一步。”
舒棋一脸坏笑的瞄了眼舒画,舒琴却显得似懂未懂的说道:“棋儿此话怎讲?”
“姐姐想想;”舒棋又恢复正经的说道:“太皇太后虽嗔怒小妹冒犯‘凤’位,但皇上却从中明言,有意进封小妹,所以此事看似一件不幸遭遇,但事实又何不是件大幸之事。”
舒琴犹如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她当然没有忘记,刘询出言有意进封舒画,不管他是出于一时解救舒画,还是出于他内心的意向,对于舒画而言,无疑都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而这样的结果,何尝不是舒琴真正的用意,她先是有意安排舒画着装的色泽,意思就是先冷却刘询对她的印象,其次以凤钗做引,本是要挑起不必要的流言,但没想到却被太皇太后直接点出,这更加合了她的用意。
更加让舒琴意外的是,刘询竟然为了袒护舒画,而言明有意进封舒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