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第一位,刘鑫排为最后一位,当刘鑫抓起筛粒时,仅剩的几个人,都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不是厌倦游戏的持续,而是终于可以从醉意中解脱。
刘鑫略显一副醉意,他本就俊美的面容,在半醒半醉下,显得更加邪魅惑人,他半勾着嘴角,恍惚的神情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而手中的两粒筛子,也在他手腕急速的转动下,俏皮的跳跃在大碗中。
也许都一心期待游戏的结束,所以都没太将注意力放在最后一轮的战果上,但当筛粒稳稳当当的落在碗中时,坚持在此的几人,都半张着嘴巴,一脸苦恼的蹙着眉头。
又现双一的点数,这是今晚步舒画之后的第二次出现,所以都是半醉半醒的几人,瞬间拘谨了神经,各自都担心自己会成为那个被责罚的对象。
刘鑫仍究是一副纨绔之意,许是醉意深浓,他如星的美眸,已近眯成一条缝隙,也为他迷惑人心的风流之态,添了几分玩味。
舒画不是倦意困扰,还是醉意深浓,她本是恍惚的意识,在见碗中的点数时,瞬间变得清醒,她下意识的看向刘鑫,似乎在目测不幸临近她的距离。
刘鑫并未抬眼眸,他仿佛能感觉到四面投来的目光,所以他加深了嘴角那一抹玩味,完全相似具有一副主宰死神权利的主导者。
“来人。”刘鑫虽然略显醉意,但颇有磁性的音声,依旧显得清脆悦耳,他又说道:“备十个空杯上来。”
所有人在此将惊疑的目光投向刘鑫,即十个空杯,各个心里都存有不安,待仆人将空杯摆在桌上后,刘鑫拿起酒壶,在空杯中一一倒满美酒。
所有人带着不安与不明的心,等待着刘鑫接下来的宣告,而最加不安的则是舒画,她可想刘鑫是否会报复她最初的责罚,所以她自然担心刘鑫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
刘鑫倒满杯子后,果然不出舒画所料,他确确实实的走在舒画身前,并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舒画被他这样坏坏的眼神盯视,浑身起鸡皮疙瘩;也许别人看来,两个大男人如此并无不妥,但舒画毕竟是个女儿身。
舒画不自然的避开了刘鑫的目光,但又不服被他这么看着,于是她不悦的说道:“看什么看,想报仇就直说好了,干嘛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我本君子,没你说的那么狭隘,不过…”刘鑫一副玩味的说道:“经你这么提醒,本公子若是无视,倒是有负你一番好心,可这十杯满酒,本公子实在是怕你无力消耗。”
“你——”舒画一时气急,她满颜羞恼的说道:“我刚才说了,受罚者,只需施行喝完桌上的酒便可,你倒的这些都不算。”
“你好像也没说,不允许加酒,况且这酒本来就是在桌上。”刘鑫虽然一副无谓的样子,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尽显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你…有你这样耍赖的吗?”舒画一时气急,也完全忽视了眼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