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太后冷眼瞟了一眼舒画,而舒画并不是宫人的着装,引起了她的猜疑,她走近舒画面前,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皇宫内贸然无礼?”
舒画胆颤的看了太皇太后一眼,同时也扫视了眼刘询,见状他是没有想要帮她的意向,而她又怎能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连累舒家,所以她为难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刘询见舒画迟迟没有答话,为了避免太皇太后越加恼怒,他适时的嗔声说道:“大胆臣女,太皇太后问话,还不快快跪下回话。”
刘询也是暗示舒画,她是朝臣之女,太皇太后多少会顾及一些朝臣的颜面,刘询也从中提醒舒画,礼节以及回话的礼仪,以免太皇太后以此加罪于她。
“回太皇太后。”舒画惊慌的跪在地上说道:“臣女无意冲撞太皇太后,还望太皇太后恕罪。”
太皇太后对舒画的答非所问,脸色更加深沉了几分,不等太皇太后再询问,一旁的周美人及时说道:“太皇太后有所不知,此女乃是当今舒丞史之女,舒府四小姐,名唤舒画。”
舒天南算是朝中要臣,太皇太后自然也知晓,如今她也没必要将一些小事,兴师动众去得罪一位丞史。
于是她又冷颜说道:“既然丞史之女,哀家就看在丞史大人的忠心为国的份上,饶你不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否则这大汉天下,怕是无规矩可言;”
太皇太后又仰头吩咐道:“来人,将此女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做警告,如有下次,绝不轻饶。”
舒画惊讶的看了眼太皇太后,二十大板的重罚,她完全无力去承受,况且她还不想在没有了解这个朝代的情况下,便被打死回到二十一世纪,于是她将求救的眼神,先是落在刘询身上,而后又是刘鑫。
刘询一脸暗沉的垂着眼眸,似乎并没有要相助的意向,而他本身也不能相助,这也正是周美人所料的用意。
她故意将舒画的身份言明,一是要暗示太皇太后,舒画在刘鑫与刘询之间的位置,二是,她料定不管舒画受怎样的责罚,刘询都不会因她而与太皇太后起冲突。
但刘鑫却毫未做思考,他直接跪在舒画身旁,并颔首说道:“太皇太后息怒,此事都是孙儿之过,舒画因怪病缠身,而失去所有记忆,所以孙儿特许她可随意走动,不想在此无心冲撞太皇太后,都是孙儿失职之过,还望太皇太后重罚责罚孙儿,轻罚舒画无心。”
对于舒画在刘询与刘鑫心中的位置,太皇太后无心去过问,但刘鑫明显是为舒画求情,而不顾自己安危,她又怎好真的将他们一同责罚,毕竟刘鑫是她的孙儿,更是当今的王爷,她多少要留他颜面。
“既然鑫王爷这么说,哀家也就看在她无知的份上,对其从轻发落。”太皇太后依旧保持的高昂的气势说道:“不如这样,就罚她在雨花园罚跪两个时辰,不得任何人再求情。”
太皇太后没有再给任何人留下言语的机会,她随即仰头吩咐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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