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困了就早点睡吧。”
舒画确实被浓浓的困意所笼罩,所以她点了点头。
“来。”刘询起身说道:“朕送你回宫歇息。”
舒画下榻穿上鞋子,任由刘询搀扶她回宫;而所谓的回宫,依旧还是她睡的那座寝殿,因为舒画并不知,这里是什么宫殿,所以她安安心心的又进入甜美的梦乡中。
刘询在批阅了一些次要的奏折后,又将兵书拿在舒画的床榻边,边陪着她,边翻阅着精深的兵书,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流逝,刘询疲倦的打了个哈气。
刘询轻轻揉了揉眉眼间,缓解了浓浓的倦意,看着舒画熟睡的面孔,他还是勾起了柔情的笑意。
舒画仿佛能感觉到被盯视,她慵懒的动了动身体,迷糊的眼眸,在恍惚中似乎看到刘询还在眼前,她以为是自己的梦境,但她舒缓了意识后,才确定眼前的不是梦。
“皇上?”舒画迷迷糊糊的意识中,略带着不明的说道:“你怎么还没睡?”
刘询微红的眼眸中,露出真诚的笑意,“朕不困。”
舒画看了眼空旷寂静的殿内,虽然她不确定此时的时辰,但已经一觉睡醒的她,即便现在不是深夜,想必也临近夜深,突然她又意识到了什么,她腾的一下,从床榻上惊起。
“是不是我占用了皇上的床?”舒画思索着,古代的习俗,除了帝王家可用金黄色,其它平民百姓,一律不准用黄色,而纯金黄色,除了帝王可用,其它人一律不准录用。
舒画看着被明黄色帷幔笼罩的床榻,无疑就是刘询的寝宫,而她不仅据为己有,还询问刘询的去处,这让她感到很是难为情。
刘询笑了笑,舒画说的对,她确实占用了属于他的床榻,也是至今,唯一睡过他寝宫的女子,虽然他们纯属清白,这也是他所向往的一种姿态。
“皇上怎么不早说呢。”舒画一脸自责的说道:“瞧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刘询轻轻拍了拍舒画的臂膀,又安慰道:“画儿无需自责,朕真的不困。”
其实,刘询并不是不困,也不是不累,而他也完全可以选择留宿其它宫殿,但他喜欢与舒画在一起的气氛,那种感觉,是无比轻松,也可以将自己完完全全的释放。
“怎么会呢,皇上忙了一天,又陪我玩了一上午,明早还需早起,怎么可能不累?”舒画一脸沉重的蹙起眉头,反倒是有些自责起刘询的不自爱。
刘询瞬间心头一暖,虽然舒画只是出于愧疚,但她的赤-裸-裸关心,还是深深感动了他,“真的,朕要是累了,可以去其它宫歇息,画儿不用担心。”
舒画又下意识的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虽然看不到现状,但一股凉凉的冷意告诉她,眼下应该已是夜深,而她又怎好意思,占用了刘询的床榻,还赶人去其它宫殿,于是她说道:“这么晚了,皇上还要出去吗?”
“你不用管朕,早点睡吧。”刘询在舒画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