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老家给我们送来了,一直就在后面院子里养着,这些蛋就是它们生的。”傅世泽和风霖钦佩的看了姜寒梅一眼,别墅的后院终于派上用场了。
姜寒梅那个后悔啊:“你电话一打来,我们抓了鸡拿上蛋都出发了,早知道你还没生,我们就把鸡杀好了蛋煮熟了再来......”这一路损失惨重啊。
吃完饭后,凤霖还是没动静,但是心里疑神疑鬼,不由的往卫生间跑了好几趟,反复检查自己内裤,但是既没出血也没破水。
凤霖妈不耐烦:“你不用看来看去了,就算有点血有点水滴出来,也没问题的,会自动合拢的。我看你这一个礼拜都不会生,我们白来一趟。”
凤霖爸妈打算第二天就回宁波。姜寒梅跟傅江涛两个商量了一下,决定不来回跑了,就在上海住到凤霖生。
凤霖暗骂自己,没事找事,真不该通知他们,下次——哎,没下次了。
吃完晚饭后,凤霖爸妈因为只住一个晚上,就在凤霖家住下,姜寒梅跟傅江涛在旁边的酒店里开了个房间。
晚上八点多,凤霖小声嘀咕:“好像有点疼了。”
凤霖妈白了她一眼:“一点点疼不算,假宫缩很常见。”
凤霖嘀咕:“越来越疼。”
凤霖妈瞪了她一眼:“忍着。”
傅世泽给医生打电话,得到的回答是:先在家观察,不用这么急的来医院,也许疼两个小时就不疼了。
凤霖更不高兴了:“如果下面两周,天天给我来两小时的假宫缩,让我疼疼,那还不如现在就给我来一刀呢。”
因为得不到同情,凤霖哼唧了会,干脆上床睡觉去了,但是躺在床上,却觉得越来越疼,越来越疼,傅世泽不时走进来,摸摸她脑门:“没汗,看来确实不算太疼。”凤霖气得想一脚把他踹进黄浦江。男女不平等啊,不平等。
到了10点钟,凤霖忍无可忍了,喊傅世泽:“我要上医院。”
凤霖穿好衣服,跟傅世泽走到门口。凤霖站着,傅世泽蹲下给她穿鞋,凤霖爸妈本来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时也走了过来。
凤霖妈一本正经的盯着女儿左看右看:“还能走路,还能说话,还能站着穿鞋,说明不是很疼嘛。”
凤霖气死:“我已经快疼死了。”
凤霖妈不理她,总结:“估计不会生,你们会被医院赶回来的。”说完,又回沙发上看韩剧去了。
候产室是个很宽敞的大病房,正中间是一张功能特别齐全的病床,两头都可以升降,栏杆也可以起落,床一侧是一台巨大的占了半堵墙的功能特别齐全的仪器,窗台下面是一条宽敞的皮长凳,可以让陪房的人在那睡觉。凤霖一躺在病床上,各种感应器就全上了,孕妇心电图,胎儿心电图,宫缩,血压......
凤霖这时候已经越痛越厉害了,一个劲的喊:“给我上麻药,给我上麻药......”一面用力捏傅世泽的手。
护士摇头:“不行啊,先得确定你是真宫缩还是假宫缩,假宫缩不能上麻药。”
傅世泽觉得凤霖捏得很有力,怀疑她真疼得很厉害:“真宫缩,假宫缩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