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惨烈,就算你最后赢了都得褪层皮,何况你胜算很低,几乎没有。”
凤霖默然,过了会,轻轻叹了口气:“听君一席话,胜读18年书。好的,然明,我听你的,这一页就算从此翻过去了。”
严然明松了口气,忽然一笑:“那好,听我话那就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
“我要上洗手间。”
凤霖愕然:“上洗手间要我帮什么忙,你手捆的这么松,上洗手间没问题,去去去,自己去。”
严然明拽着凤霖的手站起来:“哎,帮我上一下,反正你上次就已经看见过了,而且我手捆着,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凤霖被严然明拖到办公室内的小门前。严然明打开门,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带卫生间和更衣室的卧室,正中间放着一张kingsize的床,靠窗放着一张小圆桌和两把小圈椅。
凤霖笑:“都说雍正皇帝上班的路最近,从睡觉的养心殿到听政的乾清宫正殿,一共1.8米。你都超越了那个距离,从卧室到办公室就隔一扇门。”
严然明把凤霖拖进卫生间,凤霖看见卫生间配着双洗脸盆,蒸汽淋浴房和冲浪按摩浴缸,称赞:“设备很齐全嘛,你一人需要两个洗脸盆?”
“我能把你的话理解为吃醋吗?”严然明问。
凤霖翻白眼。
严然明站在抽水马桶前面:“哎,小姐,帮我来解开裤子啊。”
“你自己能行的。”
“快帮我一下,我要憋死了。”
凤霖又冲天花板乱翻了一通白眼,站在严然明身后,从他腰后伸过手去,把他皮带解开,把西装裤拉链拉开。
“这怎么尿啊,帮我掏出来。”
凤霖狂晕:“你什么毛病啊,得了,我把你手解开,你上完了,我再给你捆上。”
“你把我手解开,可以啊,你后果自负。”严然明一脸坏笑。
凤霖气得忽然在严然明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你去死。就这么尿吧,尿完了我给你换裤子,反正上次看见过了。”
“帮我掏出来嘛,快点,快点,我憋不住了。”
凤霖又在严然明后背上捶了几拳,然后拉下他内裤,严然明已经完全勃-起了。
凤霖转过身去,背对着严然明。严然明站在那好久没动静。
“喂,你尿完了没有。“凤霖恼火。
”哎,别吵,我得先平静下来才能撒得出来。”
“早说啊。”凤霖气得跑出了卫生间。
过了会,严然明上完了,放水冲,然后在卫生间里喊:“凤霖,凤霖,来帮我穿裤子。”
凤霖火死:“你丫的有完没完,不用穿了,光着吧,天又不冷。”一面说一面走回去。
严然明用手指指隔板上的一桶无滞留湿巾纸:“那个,帮我擦一下,我有洁癖。”
凤霖晕:“喂,那是人家擦手的好不好。”
凤霖没办法,抽出一张来给严然明擦,严然明再度勃-起了,雄壮非常。随着凤霖手的动作,嘴里忍不住轻微呻-吟了一声。
凤霖白了他一眼:“过分了吧。”给他把内裤拉上,西装裤穿好。严然明一时肿胀得无法移动。
凤霖忽然想起来了:“那个,今天下午做体膜,你也一-丝-不-挂么?”
严然明又是坏笑:“你猜呢?”
严然明走到洗脸盆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没开封的新牙刷,递给凤霖:“今天我们都洗过澡了,把牙刷一下吧,上床睡觉。”
凤霖一愣:“什么意思,我睡你这?”
“当然,我手捆着,什么都干不了,你得晚上在这伺候我啊。”
“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你可以随便把我怎么样,要打要杀要强-奸,随你处置。”
凤霖好笑,把牙膏挤在严然明牙刷上,伺候他刷牙洗脸,然后自己梳洗。
严然明又打开壁橱,里面是一壁橱的女式睡衣:“都是干净的,你喜欢哪件就穿哪件。”
凤霖生气:“不要,不知道哪个脏女人用过的。”
“那你光着睡?那我岂不是要美梦成真。”严然明想想:“穿我的睡衣吧。我的睡衣就洗完澡穿一下,睡觉我不穿的。”拉开另一个壁橱。凤霖挑了件薄薄长长的丝质睡袍。
两人返回卧室。
“现在怎么办,你怎么给我脱衣服?”
凤霖想了想:“我现在给你把领带松开,但是你必须规规矩矩的。你脱完衣服后,我再把你手捆上。如果你趁机动手动脚,我晚上不跟你睡了。”
严然明想了想:“我答应你,但是你等会得给我点奖励。”
“什么奖励?”
严然明笑:“我想要的奖励你肯定不肯给我,那就随你愿意给到哪个程度吧。”
凤霖把领带给严然明解开,担心的看看手腕,上面果然有两道浅浅的红印,凤霖给严然明揉揉。严然明小声说:“没事。”
严然明脱光自己衣服,包括内裤,然后爬上床。
凤霖急:“哎,你至少得穿条内裤。”
“不穿。”
凤霖生气:“那我走了。”
“那好吧,你去拿一条来,给我穿上。”
凤霖从衣橱抽屉里找到严然明的内裤,然后给他穿上,严然明不合作,凤霖穿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给他套上去,整个过程中,凤霖都面对那根棍子和两个球状物。穿完后,凤霖气得把严然明推得翻过身去,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
严然明笑:“当心等会我报复。”
严然明翻回身来,在床上躺好,把手伸出来。凤霖却犹豫了,这么捆着双手过全夜可不行。凤霖想了想,把严然明右手拉过来,用领带宽松的捆在床档上,这样手就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移动。
严然明看看:“嗯,捆一只手就够了,让我左手自由着吧,好占你点便宜。”
如果要把左手捆着的话,就得捆在头部的床架子上,手拉得这么高会很累,凤霖想想,也就算了。
凤霖要进卫生间换衣服。严然明急:“哎,你脱光了给我看看啊。上次我来不及好好看你。”
凤霖白了他一眼:“哪天我当上电影明星,一定脱光了给你看——给全世界看。”抱着睡衣走掉了。
凤霖回来,穿着严然明的睡袍,几乎长到脚踝。严然明大失所望:“遮的这么严实。”
凤霖关掉所有的灯,爬上床:“哎,这张床还不知道多少女人睡过。你那根棍棍,也不知道多少女人用过。用完了你还得付钱,也就是说你不倒贴钱你还卖出去。你这鸭子当得也太寒碜了吧。”
“虽然是我掏钱,可是都是女人主动贴上来,我也算有魅力了吧。”严然明伸出左手把凤霖搂在怀里。
“魅力?嗯,你魅力可以跟电线杆比美,电线杆上面贴上去的都是老军医,你身上贴上来的都是老军医的患者。”凤霖侧躺着,把头靠在严然明肩膀上,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腰,一条腿盘起来,压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