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不够义气......"
凤霖急:“你闭嘴,太龌龊了。你羞辱我不要紧,你别侮辱刘嘉华和叶炎,他们是认真的。”
严然明皱着眉头看她,凤霖忽然又想哭。严然明叹了口气,把凤霖搂在胸前:“妒忌了是不是?看见别人成双成对,自己形影相吊......尤其是那个男人还是自己有点喜欢的。”
凤霖把头埋在严然明胸口:“没有,他们是真心的,我有什么资格去妒忌人家......”凤霖忍不住抽起鼻子来,
严然明叹气:“想哭就哭呗。”
“哭不出来。”凤霖用拳头砸严然明的胸。
严然明抱着凤霖,柔声说:“其实你好好想想,你也没损失什么:那位百万年薪的傅总,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你没捡到金子总不能算丢吧;那个健身房的帅哥呢,虽然貌似是你的,却是人家刘嘉华暂时借给你使用的,刘嘉华已经离婚了,物归原主那是迟早的事。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她就会硬从你手里收回去,那你们的友谊不就彻底完蛋了吗?你们两能这么友好的解决,实在是非常运气了。”
凤霖愕然,抬起头来,结结巴巴的说:“这么说,我还要多谢老天爷给我一个好台阶下。”
“差不多吧。当然啦,你老公没钓到,丢了这么好的一个炮-友,想再找一个各方面这么称心的,非常有难度,觉得郁闷也正常。”严然明凑到凤霖耳边,“要不,我来补这个缺....."
“去你的。”凤霖想把严然明推开,“人家要的是25岁上下的猛男啦。”
严然明两臂收紧,不让凤霖挣脱:“不要这么打击我嘛,你摸摸我胸口,有没一抓一大把饺子馅?看你把我心碎的。”
凤霖一笑,但是过了会,又把头埋严然明胸口了。严然明叹气:“哎,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傅世泽你是得不到的。是,他被你诱惑了,你漂亮,你风骚,你多情,你老在他眼前晃,他是个正常男人......但是单单这种性的吸引力,对他这个层次的男人来说,是不够用来缔结婚姻的。就好像,叶炎在床上那么能讨好你,你还不是甩他没商量。这事就算了吧,他不爱你,对你没真心,最多只有点色心,但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来说,色心是可以自我控制,或者被轻易满足的。你想靠跟他上床就把他揣自己腰包里,是不可能的。乖,别想他了,多想想我吧......要么,我把你眼睛蒙起来,你就把我当成他吧,我舌功也很好的说。”
“又来了,拜托别再推销滞销货了好不好。”凤霖停了一下,忽然呜咽,“他干嘛来招惹我?一次又一次。”凤霖又用拳头打严然明的胸。
“那你干嘛理他的招惹?自己骚别抱怨狗跟着。”
严然明想了想,哄她“谁说我是赊销货,我可受女人欢迎了。”
凤霖鄙夷:“那当然,你的裤子拉链一开,你的皮夹也跟着开了。”
严然明一笑,正色说:“凤霖,你知道我的第一次是怎么来的吗?”
凤霖抬头看看他,还在吸鼻子:“嗯?”
严然明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那时我在读大学,去追校花,可惜她不鸟我。我死缠烂打,她实在不耐烦了,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那时是真喜欢她啊,对她是唯命是从,她既然叫我撒泡尿照照自己,我赶紧就把裤子拉链拉开了,生怕慢了半拍,她怪我执行不力。结果我刚掏出来,还没尿呢,她惊叹了一句‘你天赋迥异啊’。于是,校花被我泡到手了,我的处男身也失去了。”
凤霖笑抽:“去你的。”
“真不是瞎编诶,你可以验证啊。你摸一下试试。”严然明拉凤霖的手。
凤霖甩开:“干嘛呢,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光天化日下耍流氓?”严然明抬头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空,“那好吧,为了惩罚我。咱们上你房间去,关上灯,拉上窗帘,拿被子蒙住头,我脱掉衣服随便你虐待?要打要咬要强-奸,我都认了。”
“想得美,s-m那是特殊服务,你还想免费玩。”凤霖这么跟严然明瞎掰了会,心情好多了,当下推开严然明的手,回到自己座位上。
严然明黯然。
凤霖又喝上咖啡了,脑子开始正常起来,想了会心事,说:“严总,谢谢你在刘嘉华店里买的那些礼卡。你说,你公司那些人用完礼卡后,还会继续在她店里消费么?”
“应该不会吧,我自己还去过一次呢,太远了,谁会为了做个美容跑那么远,我回来就把我那张卡随手给一女孩了。”
凤霖叹气。严然明问:“怎么了?要不我再去买点?不过,这总不是长久之计,她必须靠自己做生意......"
凤霖苦笑:“她开店的时候我就测算过,我觉得她没戏。那个地段虽然人多,但是人口的主要成分是租房住的北漂和打工仔,消费层次比较低,别的人开的都是美容美发店,理发为主,虽然利润不高,但是能够存活,她开的是美容美体店,超过了那个地方的消费档次,而且又是加盟店......"
“没事,反正挣了是她自己的,亏了是她爸的。”严然明安慰凤霖。
“问题是,她爸要是知道她跟叶炎在一起了.....哎,他们也挺难的......其实叶炎是个多么好的男人啊。”
严然明淡淡的说:“是不是好男人现在怎么知道,要等到刘嘉华爹娘死了,钱真正落到刘嘉华口袋里了,叶炎一伸手就能掏出来了,这时候,才会知道这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了。”
凤霖摇摇头:“不用等那么久,别以为金钱能考验一个人,其实时间比金钱更能考验一个人,没有人在时间面前不暴露......”
凤霖叹了口气:“可能连时间都不用,穷困更考验人,等刘嘉华爸妈知道了,把刘嘉华的信用卡一掐......她还是赶紧把那个赔钱的店关了,正儿八经找份活干吧。”
“你那闺蜜去正儿八经上班?肯定不行,干不了三天的。”严然明想了想,“我可以照顾她生意,她老爸也可以,你也可以帮她在华光里拉点客户,但是她必须把店搬到海淀来。”
严然明思考着:“这样,如果她愿意搬的话,我可以去看看我公司大楼里还有没空的地方给她开店......美容美体店,如果有固定客户,不一定非得开在底楼,当然,底楼有个门脸会更好——反正这事我会安排的。另外就是她的业务方向要调整一下,去消费的主要是高薪白领,下班后图个放松,她养生的内容得多点,弄点spa,全身推油啥的......还可以让叶炎给女顾客们免费上上瑜伽课,如果她肯让这位大帅哥为女高管们提供特殊服务,相信生意会更兴隆......"
凤霖笑着用拳头捶了一下严然明胳膊:“瞎说。不过,我倒愿意把你贡献出去,为女客户们提供这项特殊服务......"
严然明一笑:“小姐,这么说我的欲望由你支配了?”
凤霖不理这个话题:“她之所以把店开现在这地方,是因为离她前老公的房子近,现在她又住她爸妈家了,把店搬海淀来更方便,我去跟她商量商量,如果她愿意,我来测算一下成本收益......既然有潜在的固定客户,她也不需要开加盟店了,何必让别人多拔根毛去,就她自己一人当老板好了......我怀疑这样可行。”
凤霖心情已经好了,冲严然明柔情微笑:“谢谢你。”
严然明心中一动,身体倾了过来:“怎么个谢我法?别光嘴上说说啊。”
凤霖笑着推他:“那你还想咋样,以身相许啊,这点小恩小惠——还是给别人的,就想占我大便宜,没门。去去去,公共场所,别表现得跟头发情的公猪似的。”
严然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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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跟严然明坐屋顶花园的咖啡座聊天,却不知道底楼大厅,斜对着电梯口的咖啡座上也坐着一个人——傅世泽。
傅世泽是这周四早晨接到卢雅婷电话的,她妈摔伤了。
周三晚上北京又下了雨夹雪,早晨的时候,满街的泥泞,又是积水又是冰屑,卢雅婷妈李汇琴上街买菜,为了避开一个水潭,一脚踩在了冰屑上,结果就滑了一跤,有人去扶她,李汇琴却站不起来了。有人帮忙给卢家打电话,卢厚信和卢雅婷匆匆赶到,离开李汇琴摔倒已经有一会了,但是李汇琴还是站不起来,这下大家感觉有点不妙了。于是有人建议送医院,卢厚信背不动老婆,叫救护车又不舍得,最后,还是一个开杂货店的邻居帮忙,用小三轮将李汇琴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送医院的路上,卢雅婷给傅世泽打了个电话,傅世泽正在开会,手机关着。等傅世泽开完会,电话打回时,已经拍完x光了。
拍片结果是尾椎骨有轻微裂缝,不需要上石膏,但是需要在家静卧,如果年纪轻的话,一两个月就会愈合,但是李汇琴这个年龄,恐怕得3-4个月了。
医生叮咛卢雅婷:李汇琴最好是平躺静卧,少翻身,不能坐,不能起身,不能让尾椎受力,但是卧床时间这么长,要注意褥疮,所以还是得帮她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