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我不知道,那就依照从前的约定办。”
叶闻新懒得再纠缠这个话题,于是问:“仪式都筹备得差不多了?”
“特地请了叶家的老人们帮忙,广发了请帖,应该会很热闹。”
“好,明日还要早起,你先睡吧。”
“不一起吃个饭?”
“你想一起吃么?”
顾女士轻笑出声,摇了摇头,又说:“你许久没喊过我母亲了。”
“懒得喊,你也不太能当得起这个称呼。”
“叶家的老人近日提起,你和小孤成婚也快一年了,差不多也该收养个叶家的孩子了。”
“我挺喜欢二人生活的,叫他们少指手画脚、乱出主意。”
“是你喜欢二人生活,还是你们快离婚了?”顾女士掩面而笑,像是在开玩笑似的。
“他很爱我,”叶闻新沉声说,“我们是不会分开的。”
第116章
“人一贯是自欺欺人的生物,分明已经察觉到对方的虚情假意,还要欺骗自己,”顾女士轻笑出声,“这话,还是当年你对我说的。”
“孤余风和叶盛阳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无法掌控叶盛阳。”
“强扭的瓜不甜。”
“我说了,孤余风很爱我。”
“爱你的金钱权势么?”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叶闻新——”
“怎么?”
“你愈发不像你自己了。”
叶闻新平静地开口:“很晚了,我回房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你也早些諵砜睡吧。”
“你好像很久没叫过我妈妈了。”
“是么?”
“你……”
“参加完明天的丧礼,母亲记得和我一起去观看孤余风在中秋晚会上的表演。”
“知道了。”
叶闻新轻笑出声,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
第二天,叶闻新吃过了早饭,便去参加叶盛阳二十周年的丧礼,整个仪式称得上盛大肃穆,甚至还聘请了专业的团队,基于叶盛阳生前的影像资料为他剪辑了一段视频。
叶闻新也许久未曾看过叶盛阳的模样了,他倒是分身看了一会儿,然后得出了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结论。
顾女士倒也和叶闻新沟通过,希望他在仪式上发表一段感言,连稿子都由文案写好了。
叶闻新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说:“叶盛阳活着的时候,我们之间就没什么父子感情,他死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起过他,让我读这些,您不觉得可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