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淡红色的痕迹。
“姐姐可算回来了。”容心并没有往深处细想,想着烟云应该是在外忙着赶回来才显得神色有些许慌乱。
烟云环顾四周没见着宋惊雨,诧异道:“三姨太呢?”
容心不禁抱怨:“姐姐还说呢,你说去药房给老爷子拿药,结果半天没个影儿,然后三姨太就去寻你了。”
“什么,三姨太去药房了?”烟云闻言,脸色不大好看,便追问容心,“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呢?”
“我想着姐姐久未回来,只好通禀了三姨太,然后......她就让我待在这里看顾老爷子。”容心撅着嘴,对烟云的质问感到很委屈,突地看到她双手空空,便得了回击的机会,“姐姐不是去拿药了?怎么没见着药呢?”
被容心一句话噎住,烟云蹙着眉,表情十分不悦,脑中还在思寻着应对之策。
属实是她疏忽了,那会子功夫谁还想得起这档事。
“好了,药拿回来了。”
宋惊雨的声音打破了屋内尴尬的气氛。
烟云和容心不约而同地看向她:“三姨太。”
“烟云你这丫头去哪躲着懒呢,我竟没看到你,一会儿自己去管家娘子那里领罚。”宋惊雨道,“我小日子来了,近日身子不方便看顾老爷子,容心记得禀了管家,让他寻些得力的人照顾老爷子。对了,大夫嘱咐了,切记不可让老爷子再乱动了,让底下人伺候的时候小心些。“
交待完这些,宋惊雨把老爷子的药托给了容心,待给老爷子喂好药之后,宋惊雨便回了自个的房里待着了。
晚间用饭的时候,下人过来通传,容心便以宋惊雨身子不适为由拒了,然后命厨房送些清淡吃食过来。
“好哥哥,我这臀儿疼得紧,可轻些。”
“小骚货,你这勾着哥哥又不让哥哥碰,不是存心要哥哥难受吗?”
柔媚的女声伴着粗壮的男声此起彼伏,夜里上完茅厕的宋惊雨恰好听到,好在前面有一棵大树挡住了她的身影,再者,那对男女干柴烈火燃得正旺,哪有闲工夫注意旁边微小的动静。
虽然光线暗淡,看不清人脸,但光听声音她就知道那是谁。
“那得怪哥哥,谁让你非得在那儿......耽误了我正经事,连累着我被三姨太一顿罚,这十个板子还是你亲娘打的,若不是我事先臀儿上垫了一团棉花,只怕现在还见不着你呢。”
烟云说着,便将裤子脱掉,白嫩嫩的臀儿被男人托着弹了弹,又惊呼“哎哟”可劲儿撒着娇。
“好妹妹,跟着三姨太让你受委屈了,等过些时候,我跟娘说一下咱俩的事儿,让她寻个由头把你调到离我近的去处。”
“可不是嘛,跟着三姨太要伺候那老爷子,一身的腥臭可把我恶心坏了。他的肉棒子丑得慌,整天矗着流那恶心玩意,三姨太自个不愿收拾,还连累我们过去。“
男人嘴上心疼地安抚着她,手下动作止不住,扯了扯她的衣扣,精准地摸到她肚兜罩着的奶尖,狠狠捏了把,继续说着下流话:“还说你身心只我一人,怎么还去瞅着弄老爷子的肉棒子?说,你是不是骚货?”
烟云被揪着奶尖委屈巴巴:“好哥哥,别,哎哟,疼,我也是随便扫了一眼,下手的事儿还是小厮干的,可别折磨我了......”
“好哥哥,啊哈,快把你的肉棒子塞进我的穴儿里面.....”
烟云几乎把整个身子挂在了那男人身上,声音听着又酥又麻,男人听了更是心动,忙把裤子扯下,露出那黑乎乎的肉棒子,径直朝烟云下面的穴儿一阵磨碾,只触得她蜜液横流。
“好哥哥......”
早已被男人滋润过的烟云哪能满足,又催促道:“快些进来啊~”
听得宋惊雨真是鸡皮子疙瘩都起来了,起初的好奇心理这下变得了然无味。
她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没再窥视那对男女如何欢好。
回房后,她卧躺在床,一时间难以平复心境。
莫名地,她的一节手指头开始探入下面的淫豆,轻轻地一顿磋磨,竟有快意通达全身的感觉,她禁不住低低地闷哼着,又多试了几次,不想穴儿开始流着水儿,湿淋淋地黏着裤子怪难受的。
“呼——”
她赶紧抽出手,不敢再动那处淫豆。
心里想着自己怎么瞧着那对男女苟合就学着干坏事儿,可她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对男女说的下流话和下流事儿。
辗转反侧后,她便尝试说服自己,男女那档子事是坏事儿,自己反正应该也没有机会经历了吧,想这些做什么。即便真有机会,反正不会快活,吃罪的是女人,享受的是男人,她一遍遍提醒自己。
可是,烟云的模样瞧着很快活,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会遭罪。
......
后半夜,宋惊雨睡得极不安稳,梦里竟然还充斥着烟云和那个男人苟合发出的淫声秽语。连带着,她也和一个男人苟合,但男人的脸很模糊,她只知道自己梦里同烟云一般,在男人的身下求着把那丑陋玩意狠狠送入自己的穴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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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先给各位开开荤,如果有珠珠支持就更好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