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没能成功,布匹却是浪费了不少。
这澳洲人的布匹说起来最大的难度就是在这道染上,不光是他没有成功,就是其他乡间已织布染布为生的士绅们也没有成功。
其实早在澳洲布匹一出来,聪明的大明人就想过要仿造,别说什么古代没有山寨,任何时代只要是好的东西都会有山寨出来,更何况在这知识产权与专利技术没有概念的古代,就更别说保护了。
在连续试了多次之后一些小作坊主果断的抛弃了,这样试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有些心思活络有商业头脑的瞬间倒腾起了布匹来,这布匹在广州卖的好,别的地方自然也不会差。
虽然这些小作坊主转行灵活,可是像石木群这样的大作坊主想要立即转行就非常难了,这么太织布机也不是说脱手就脱手的,更何况手里收上来的一些原料积压,不织出来也卖不出去,放着就是浪费,织出来吧还能勉强卖上几个钱。
可是织的越多也就意味着沉积的货物越多,资金也就回笼的慢,重视石家家资颇具,可也经不起这样耗下去啊,这些天里可把老石急坏了,那茶不思饭不下眼看这家业就要彻底赔掉一半自己还没想出个法子来。
不是说他没想过倒卖澳洲布,而是等他想要进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名额,那广州赵家对于贩卖布匹的商人都有一定的限制,划分好了区域,谁卖哪都是规定好的,容不得你胡来。
就算是想要多进些布也不是说给就给的,几乎都是按照当地的购买量来评估的,在说人家没有那么多布。
据说这澳洲人产量不足,这也多亏了人家产量不够,这要够了石木群就得跳河不可。
石家村的石府,虽算不上高墙深院但在这十里八乡也算的是一座极为豪华的庭院,内宅之内,一雍容华贵的妇人手里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老爷,又在为布匹的事发愁呢,您看您这些天都瘦了不少,我让人特意炖了一碗参汤给您喝。”
“哎!倒是让夫人上心了,”石木群接过夫人手里的参汤一脸歉意说道。这些天他茶饭不思也让家里人跟着心神不安,尤其是这石夫人。
“老爷说的哪里话,你我夫妻多年若是如此客套岂不是见外。只是那澳洲人的布匹的确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些天奴家也在想,若是能让这澳洲人的布匹卖不了是不是。”
石木群皱着眉头,:夫人之意我自是明白,只是那赵家和广州布匹的商号都已经在其中吃到甜头,恐怕这时官府想要干涉已经有些难办。”
想要通过官府来干涉,石家能拿出钱来,赵家未必不能办到,虽说赵家算不上世家豪门,崛起也是在近几年,但其控制着澳洲商品的销售与广州一代士绅大家都有联合,定不是石家所能左右的的。
“夫人无需多虑,一切只能静观其变吧,”石木群叹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