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蔓延的黑色痕迹停在了手肘便不动了。
头上直冒虚汗的怀金成怔住,意识到毒性居然没有继续发作。
接着他突然想起这种毒药自己似乎有印象。
——说来很有意思,'医仙'秦婉虽然医理高超,但她制出来的毒物却不怎么样,皆是碰其则所沾之处局部发黑,剧痛无比,但却只是呈现出毒性发作的体征,没有危险。
——通俗点说这种毒药就像被推倒的小姑娘在软绵无力的挣扎,那种力度屁用没有简直像是在挑逗。中了这种毒自己随便养个几天也就好了。
——于是恼羞成怒的'医仙'给自己配出来的毒药也起了一个小姑娘似的统称。
“这是秦婉姑娘的密药——'摸不得'?”
“原来如此,”怀金成苦笑:“见药如见人吗?”
他看着没知会一声就让自己毫无准备中毒的流黄默默想道:
——这人看上去是个老实人没想到切开来是也个黑的!
流黄出手把一粒棕色的药丸弹进旁边的洗脸盆中。
药丸融化,一盆水变成了黑色的药水。
流黄走过去将药水端来到他面前,怀金成老实的把手泡进去,再拿出时已经与平常无二。
怀金成感叹:“医仙解毒的手法还是如此精湛。”
“医仙让我带一句话,”流黄于是回他:“''你的戒心还是如此差劲!'”
怀金成哑口无言。
怀金成陷入自闭。
正当屋子里的氛围尴尬到凝结时,皮肤偏黑的汉子突然偏过头,紧盯着闭合的窗户。
“怎么?”流黄问。
“外面有人。”
说话间黑皮肤汉子走过去倏然推开窗子。
窗外面站着一个体态丰腴气质上佳的女人。
这个女人对着他们欠身:
“奴家见过各位客人。”
还坐在床上的怀金成直接跳了起来,奔向她挡在窗前:“等等、等等,这是我内人,兄弟别动手!”
他又转头对着女人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夫人微笑着歪了歪头:“不让我进去坐坐?”
“这……”
怀金成回首,流黄平静开口:“让你夫人也进来听听吧。”
“不不不,”怀金成连忙道:“别看拙荆表面看上去聪明伶俐,实际上她呐愚不可及,是个就喜欢多嘴的长舌妇。”
怀金成讪笑道:“我怕啊,会耽误您要事的。”
“无妨。”
“不不不不,她脾气不好还目无尊长、无法无天,成天到处惹事,回来还和我吵架,看她已经跟我闹了一天了。”
怀金成双手摸起窗户边就往里合。
“无碍。”
“她还有病!”怀金成单手指着已经关合的窗户:“发病就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为了众位的颜面着想还是……”
“啪”的一声,是本来还有些感动的夫人在愤怒拍窗。
“给老娘打开!”
盖离抹抹嘴巴,然后整个上半身扑在了桌上,发出“碰”的声响。
“我想吃肉,我想吃点好的!”
“少爷,我们真的没钱了。”木藤皱着张脸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到厨房里。
盖离腾的一下坐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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