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可以闻到,可官字两张口。案子已经定性了。其他人说什么也没用了。
开始狼帮还不敢太嚣张,可随着狼帮在天安势力地不断扩大。这种灭门的事情越做越多,狼帮也就不再把蔡家这件事当回事了。有一个当时参加放火的小头目在一次喝醉酒后无意中说了出来,很快蔡家的事就成了天安市公开的秘密。
而常芬虽然人是疯了,可是却老实了许多,狼帮的人无论有什么要求,那怕是要求她上床,她都只是笑,人家扒他衣服,她也只是笑。在狼帮整整渡过了一年多的非人生活后,常芬被狼帮的人放了出来。
这时狼帮已经成了天安市最大地黑帮,跟市里领导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认为常芬反正也疯了,又不会去告他们,对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威胁,这些人也对她失去了性趣。
常芬疯后每天没事就在街上逛,成了狼帮免费的活广告,谁要是想反抗狼帮,恐怕也要想到后果。有时狼帮的人看到常芬实在找不到吃的,甚至还会给她点,而且每天都会有人看着常芬,虽然她是疯了,可怕她外一跑到外地,乱说起来,就不好办了。
刘老板一家虽然看着常芬可怜,念及旧情,每次看到她总会帮她一把,可是却不敢把她收留到家里,因为有一次常芬在刘老板家住了两天,狼帮就有人来警告他们,不许他们再收留常芬,但时不时给她点吃的,狼帮却是不管。
刘老板讲到这儿时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泪水洗着他那略显苍老地面容,哽咽着。
林夕听到这儿,两行清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他如同看了一场悲剧,是电视、电影、还是小说?他不知道,两人相对无言,半天林夕才似乎有些清醒,他只是颤抖着道:“难道这样的大案,就没人来管?”
“管?谁敢管狼帮的事?那不是找死吗?老弟,听大哥一句,不要回天安了,你在外地挣两个钱也不容易,外一被那帮狼崽子看上了,恐怕你就是血本无归,搞不好连命都要搭上。”老板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劝道。
此时林夕心情极度难受,仿佛挨了刀割一般,怒火在心中燃烧,终于愤怒的道:“刘哥,我想帮他们。”
刘老板看了看林夕,长叹了口气,道:“说气话有什么用?有的老百姓在家用刀砍着骂,大年初一在家烧着纸骂那些狼崽子,骂那些丧尽天良的狗官不得好死,可是又有什么用,那帮狼崽比我们活得可好多了,穿着一千的名牌,开着跑车,那些贪官们也是官照升、财照发,唉,如今在天安,这些黑道、白道的已经编成一张网,碰也碰不得的。
他蔡家原本也有几个亲戚,看到蔡家地惨样,都看不下去了,而且当时虽然传出来说蔡路已经死了,而常芬却一直找不到,这些人就发誓要为蔡路一家讨个说法。”
林夕一听,忙问道:“那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胳膊还能扭过大腿?狼帮地人第一天就告诉他们了,让他们去告,随便去告,不过告完之后自然会收拾他们,也算是给其他人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