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夕知道,就算自己跑了也没有用,要是这些人的能量真得大的惊人,那自己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抓住宋学堂几人,一问就问出来了。
隔壁这些人,现在是得罪也已经得罪了,而且还不止是得罪,似乎是已经干上了。虽然提早知道对方的身份可以有个心理准备,可要是对方身份太高的话,反而增添心里负担,不知道也好,不知者无畏,就算将来事情闹大了,自己也可以以不知对方身份为由,有个推托。
林夕冲出包房,就看到宋学堂此时正躺在隔壁包房的门前,也不知怎么样了。冯振正跪坐在宋学堂身边,一声声的唤着“宋书记,宋书记——”
其他几个人正傻站在财围,呆呆的看着,却没有什么反映,看来是刚才发生的事已经把他们吓傻了。
林夕刚要走过去,就听见从隔壁的包房里传出一个尖锐的声音:“他妈的,那儿蹦出来这么多垃圾,敢打扰老子的雅兴,是不是活腻了?”
话音刚落,从包房里走出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青人,长得不错,穿着更是讲究,全身上下都是世界名牌,腕上还戴着一只金表。只是黑着两个眼圈,脸色也有些发白,而且动作也显得虚弱无力,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随后又从包房里走出七八个人,这几个人又与最先走出的年青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几人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满脸横肉,而且有几个腰里鼓鼓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后又出来一个人,看起来不是十分强壮,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林夕在远处却知道,先前那几个壮汉只是身强力壮而已,而最后这个穿着毛衣的人才真正的不简单。
从包房出来后,林夕就感觉到这人身上有常人没有的气势,这种气势林夕在杨正统和杨再兴身上看到过。而且自己身上也曾经有过,不过这两年这种气势随着林夕功力的精进已经渐渐的隐没了。
突然那人的气势猛得一振,林夕感到自己连呼吸也有些吃力,自身的功力自动的加快了运转,林夕的气势也被那人引了出来。只是在林夕的有意压制下,这种气势只保持在自己周围,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其他在这个年青人气势猛得爆发出来时,都是身不由已的一哆嗦,随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年青人身上。可年青人却死盯着林夕,从上到下将林夕打量了个仔细,看了半天,也许在林夕身上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宋学堂等人身上。
那几个壮汉出了包房,越过那个年青人,站到了宋学堂等人周围,隐隐的将几人围在中间。只有那个穿毛衣的人没有上前,而是远远的站在了后面。
刚才还抱着宋学堂仿佛死了亲爹一样哭号的冯振,此时一见出来的这个年青人,竟顾不得宋学堂,把宋学堂放在地上,不再理会。反而是转过身子,双膝着地,跪行着向那个最先出来的年青人爬过去。
嘴里还不停的叫着:“戴爷、戴爷,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在这儿,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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