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抹轻松自然的笑容,似乎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王子将见状也拔出了佩剑想要救这名不惧生死的兵卒一命,可却被周围大将军的亲卫齐齐制住。
就在这一个没有人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兵卒脑袋掉下的时候,城门的吊桥哄然一声落下,咿呀一声,城门被打开了。
军营中,城外的消息已经流传开来了,第七队的军士们心急如焚,在城外还有他们的亲人在;第七队的副将王子风,王子将的弟弟;
早在王子将去求见渠周的时候,王子将就特地交代过,如果自己在一柱香时间内还没有回来,立刻带着第七队冲向城门,城门如果没有开,那么就把城门打下来。
可在王子将走后不久,第四队的严老将军就带着军士把第七队的营地给包围了起来。
王子风知道事情不妙,军中很多兵卒对严洪很畏惧,虽然严洪在武将行列中排不上什么地位,可他的威望声名仅仅在大将军渠周之下,他的第四队军纪严明,训练有素,是常备军中唯一一队可以跟大将军麾下直属的第一队较量的。
一柱香的时间就在王子风的焦虑中过去,聚集了军士却只有十来个人敢跟自己去冲第四队的镇守关口,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七队营地出口镇守的第四队突然撤走了;王子风知道机不可失,立刻下令第七队全部军士往城门冲去。
没有了第四队的节制,第七队的军士门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将军,就这么放他们出去,不怕大将军怪罪下来吗?”
城外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在第四队中也传得沸沸扬扬。
严洪摇着头说:“他们要去救自己的亲人,你说我能挡他们吗?”
在严洪身边的十多个军士突然听到“亲人”二字,身躯都是一震。
一名军士颤抖着跪在地上说:“将军,我父亲母亲还在城外,我想去看看。”
接二连三的其他人也跪下,在恳求严洪。
“我放第七队出去已经是大罪”严洪还没说完,跪在下面的一名军士抢先说:“将军放心,一切罪责都由我们几个承担,放走第七队是我们自己监管不力,不关将军的事。”
严洪满意着大笑说:“我能放他们出去,同样也可以让你们去,但是你们别忘记了,我们第四队所有的兄弟亲如骨肉,你们的亲人就如同我们的亲人一般,要救,也得让我们第四队一起去。”
在严洪身边几个没跪下的军士也纷纷赞同。
第四队就在渠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扭转枪头,杀了渠周一个措手不及。
王子风见严洪竟然自己领着第四队来帮手,更是乐得直接把第七队也归入严洪一同指挥;严洪在军中的威望确实很高,在城内巡逻的军队和常备军见到后,都不敢上前查问或者阻挡,要是王子风带着第七队在城内急行军的话,早就被其他常备军和城内守军拦截下来。
在戒备期间,没有大将军或是高昌王的命令,任何没有参与戒备的军队都必须留守在自己的军营里,一旦离开,在戒备巡逻的军队可以视之为造反,当场格杀勿论。
就在严洪带人冲杀城门守军的时候,在两旁的四队常备军就对这个情况视而不见。
而在城上下来打探的兵卒却也在一边看着城门守军被杀尽后,才急忙返回城上去回禀大将军渠周。如果不是因为这位兵卒,心生私心的话,早早回去禀告,现在城下的四队常备军早已经插手进来,城门会不会落入严洪手中那就是另一说了。
如果看着自己的亲人就要死在自己面前时,无论是谁只要有能力都会去救,而这位兵卒也不例外。
看着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在城外的百姓都是喜出望外,纷纷迈开脚步往城内奔跑而去。
天隐客和曹卓也是大喜,混在人群中也冲进了城去。
不过还是有人发现,曹卓的特别。
在城上的军士发现竟然有个身穿盔甲的人在人群中,跟了进城,心想肯定是那个怕死的将领。
渠周看着纷纷涌入城中的百姓已经失神了。
王子将被卸去了武器,才挣扎开来,对着渠周说:“大将军,此时正式宣扬你仁德兼备,体恤民情的时候,当今大王德行有坏,大将军你又身为皇叔”
“别说了。”渠周一声大吼。如果可以,自己何尝不想?可只要西凉玉玺一天在他手里,自己永远都要臣服在下。玉玺可以在精神上节制王族成员,不然以高昌王的个性怎么会让自己担任大将军一职?还安插了那么多王族成员在朝中担当要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