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几面。
“不愧是小安弟弟,唱什么像什么,”卫祁笑着道,“刚才的羊羊歌也很可爱。”
乔琛扭头看着他,“是叫《我想我是一只羊》,你记错了。”
卫祁端着酒杯的手抖了抖,这么严肃的表情说这种事情,他干咳一声,放下酒杯,“啊,你挺熟悉的嘛。”
乔琛收回视线不语,经常陪着乔景安看几只白花花胖滚滚的羊,能不熟悉吗?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听到这一句,乔琛眼神微微一闪,偏头看向乔景安,发现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怀念,这里面的情绪是他不懂的。
安家举行的晚宴来了很多名流,林家梁家也受邀在列,林纾端着酒杯与一众人周旋,酒会过半才到角落里歇着,不一会儿就见梁羌走了出来。
“今天晚上乔琛没有到,”梁羌在他身边坐下,语气有些复杂,“没想到乔琛竟然会选择这么做。”
“今天晚上安今琳的笑容可是有够难看的,”林纾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乔琛这点倒是不像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那倒未必,”梁羌伸了一个懒腰,“说不定他有更好的选择,毕竟安家虽然是量过合资,但是在我们国家的影响力终究远远不及乔家,他今天晚上不参加酒会,这态度也太明显了些。”
林纾微微皱眉,这不是乔琛一贯的行事作风,安家虽然这次在媒体面前把话说得过分了些,那也是没有想到乔琛居然会这么不给面子,这次酒会过后,乔家与安家恐怕是不会往来了。
一个成功的商人,是不会跟利益过不去,除非这份利益有风险…
林纾突然想到今天下午乔景安受到记者的围追堵截,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是很快又压了下去,乔琛与乔景安关系再好,但是也犯不着因为这么个事情不与安家往来。
他笑了笑,不过乔琛倒是有这个实力,就算把安家给得罪了,安家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情来,谁叫他是乔琛,是乔氏的总裁呢。
“喂,你不要笑得这么高深莫测,”梁羌用手肘撞了撞林纾的腰,“我刚才可是看到你哥对安家小姐很感兴趣。”
林纾冷笑不言,梁羌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小安,你怎么了?”乔景安唱了两首歌后,就把脑袋搁在了乔琛的膝盖上,借着显示屏的光亮,乔琛发现他脸蛋有些发红。
“喝了好几杯红酒,可能醉了,”关琪放下麦克风,伸手戳了戳乔景安白皙的脸蛋,“这小子以前不是最喜欢混酒吧么,怎么才这几杯就醉了?”
乔琛脸黑了黑,想起调查资料上说乔景安喜欢泡吧,但是每次都要喝醉,拦住关琪戳乔景安脸蛋的手,“现在也不早了,我带小安回去了。”
“现在才九点多,夜生活还没有开始,你居然说晚了?”卓溪提高音量道,“你以前没带这个拖油瓶前可是大半夜才回家的,怎么现在成了居家好男人了,这也太没有意思了。”
把乔景安小心的搂在怀里,乔琛站起身,卫祁起身帮他把门打开,他向卫祁点点头,才对卓溪道,“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让你愿意放下这些无聊空虚夜生活的人而已。”低头看着怀里像只猫咪蹭着自己胸口的少年,乔琛眼神微暖,对几人说了句再见就出了门。
“他是你弟弟,又不是你老婆,”卓溪闷闷的喝了一口气,不自觉也带上了乔景安喝红酒时的豪迈,“他弟弟让他愿意放弃夜生活,他以后的老婆怎么办?”
关琪抬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门口,眉梢微微皱了皱。
卫祁关上门,和煦一笑,“不是有言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
卓溪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嗤笑道,“可是谁要是动了男人的衣服,那就会被砍了手足。”
听完卫祁与卓溪的话,顾循突然道,“有时候男人要的可能只是手足也说不定,就像有些女人只要衣服不要男人。”
卓溪茫然道,“不要衣服难道裸/奔?”
“啊,”顾循摸摸下巴,扬着嘴角笑,“世界上还有断背与百合嘛。”如果乔景安不是乔琛的弟弟,他都要怀疑乔琛与乔景安断背了,不对,应该说是乔琛断了自己。
“我还断袖分桃呢,”卓溪犯了个白眼,“你傻了吧,乔琛与乔小子要真有什么,那已经不是断背,是乱/伦了。”
“你们的思想跑得太远,我已经追不上了,”卫祁把麦把两人手上一塞,“唱歌吧,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嗯,其实那两兄弟乱/伦也不错,毕竟现在的乔琛笑容比以前要多30个百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