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几次。“快,命人把窗户挡上!”越凌羽看出端倪,上上下下的人跑过来打点,转眼,屋内如同夜晚一般,青言点起蜡烛,看着东诗。
东诗睁开双眼,却是吃惊地看着众人,目光疑惑,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诗诗,诗诗,你终于醒啦!”越凌羽起身,抱着东诗,激动地说着。
青言也开心地偷偷抹着眼泪,自己从小到大伺候的主子,终于脱离了危险,青言开心的程度,并不低于越凌羽的程度,同时也在感谢苍天自己这几日的祈求没有白费。
全府上下都在为越凌羽的痊愈和东诗的醒来开心着,却只有东诗一个人糊里糊涂,疑惑地看着大家。“我不是东诗,也不是诗诗,这里是哪里呢?”床上坐着的东诗冷冷地说着,冷眼地看着前面站着地越凌羽,青言,还有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恐怕你们认错人了。”东诗说着,准备下床。
东诗的这几句话,惊呆了所有的在场人员有很多下人在小声嘀咕着东诗是不是摔坏了脑袋,或者说还没有治好。现在的东诗只是和以前的东诗模样长的一模一样,性格与说话的方式,完全不同。而此时最吃惊的,当数青言与越凌羽。
青言与东诗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听到东诗的声音,便意识到此时并不简单,而刚刚还沉浸在快乐中的越凌羽,此时在想着东诗是不是在与自己开玩笑,明明是东诗,为什么不记得自己了呢?而此时的东诗,也让越凌羽感觉到格外的陌生。
此时身处拜月宫的鬼母已经通过碧玉罗盘的指示,知道了东诗已经醒来的消息,便立即召来了晨玥,晨玥来到大殿,看来双腿已经恢复良好。鬼母命令下人退下,便拿出另外一颗翡翠玉。“晨玥,你可否记得这样一枚翡翠玉?”
晨玥抬起头,看着鬼母手中绿绿的珠子,“晨玥记得,师父曾经放了一颗在与东诗面貌一模一样的人体内。”晨玥回忆起来,不知鬼母有何用意。
“的确,就是那颗。这两颗翡翠玉本来都属于翡翠罗盘的两个方向,只不过一正一反,互为阴阳。目前我已经把阴的一部分放在了现在的东诗体内,另一部分阳的部分,我交于你的手上。”鬼母说着,将翡翠玉轻轻地放在晨玥的手中。
这翡翠玉只听对方的话,现在的东诗已经醒来,我命你现在去稳住她,告诉她一些基本情况,命她安心留在越凌羽的宫中,寻找机会下手杀掉秦王。鬼母恶狠狠地说着,没到想起秦王的时候,总是恨从中来。
“是,晨玥遵命。”晨玥说着,将翡翠玉带在身边,按照指示来到了东诗的方位。
东诗看着周围陌生的人,一路跑着。逃离了越凌羽的府邸,一点点向外走着。越凌羽和青言带着家里的下人一直找着,却不知道东诗逃到了哪里,山中地势较乱,并且经常有野兽出没,越凌羽担心着,急急忙忙地找着,找了很久,却还是不见踪影。等到大家找的精疲力竭的时候,东诗突然出现,朝着越凌羽王府的方向走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是和大家来了个玩笑。平静地走着。
“诗诗,我就说你在和我们开玩笑吧!看来你还是老样子!”越凌羽开心地和东诗走在一起,两个人终于团聚,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加让人开心的呢?而东诗却简单地回答着,似乎并不在意。
转眼,夜幕降临,越凌羽在窗外看着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东诗,自己的心也在滴着血。青言走过来,看着越凌羽如此伤心。“殿下,不知道东诗这是怎么了。”青言同样擦拭着眼泪,看现在的样子,青言也格外伤心,甚至比东诗刚刚昏迷的时候还要伤心。
“东诗……也许是责怪我这么多天没有陪她吧!耍些小性子,我也都习惯了,以前不是也是这样的吗?慢慢就好了。”越凌羽说着,自己安慰自己。
“可是,主子以前虽是不理殿下,但是私底下也会和青言提起殿下,也会流露出一丝的好感。而如今,主子是对青言也爱理不理的,青言实在是疑惑,为什么昏迷之后,人的脾气秉性也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