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铺上又还继续着,一连亲热了几回。
事毕后,印心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满足的心情不言而喻。就这样狠狠疼爱过施宁之后,才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之前就算抱在怀里,也还是觉得空落落地。
“你以后可不许再这么使坏,你千岁爷被你弄得……”他一时形容不出那种心情来,只说道:“快,说几句好话来,给你千岁爷压压惊。”
施宁掀了掀眼皮子,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就说一句:“你就是仗着我爱你。”一路上赶着,生气也是哄哄就回来。
印心和他对望,瞬间被治愈了,果然是压惊良药。他低低笑起来,抱着怀里的那块肉滚被窝。
“压死我了……”施宁七手八脚地推开他道,他眼中冷艳高贵的千岁爷去哪儿了,床上这个太幼稚!
“没呢,我悠着滚。”印心笑吟吟地道。
“不滚了,我好累哟,你让我睡觉好不好?”施宁垂眼道,他真的困了。
“好,你睡吧。”印心见他眯着眼睛,连忙铺好枕头被褥,安置他睡觉。
施宁靠在他怀里,安心地入睡。印心却是睡不着,有些亢奋过头,许是太高兴了。他垂眸凝视施宁的睡颜,心里满足得很。也许施宁是对的,他前头确实不够好,不够珍惜。若不然,之前怎么会觉得施宁爱他是理所当然,理应无论发生什么事也是不会离开他的。
可是他现在再也不敢这么想,如果他哪里做得不够好,施宁是会离开的。
施宁的性子就是这样,看似软绵随和的人,其实心里最有主意。他一点儿都不软绵可欺,真正狠心起来,谁也奈何不了他。
印心望着他可怜可爱的睡颜,忍不住道:“你究竟是怎么来的呢,怎么长了一颗……那样令人又爱又恨的心。”爱他的热情如火,恨他狠心如铁。
有时候印心会忍不住想,这个突然闯进他心里的人,就是注定来降他的。除了这个人,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令他心甘情愿地抛下所有,只为了把人哄回来。
不过像这次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再发生的,一次就足够了。
闹过别扭之后,第一次醒来看见印心近在咫尺的睡容,施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一动不动地靠着那个人,心里头懒洋洋地,想思考,又懒得思考。倒不如就这样算了,他果然还是对印心狠不起心来。
原本是想要气他一段时间,冷静下来想一想,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当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的主意就飞走了,哪里还顾得上气不气地。
就这样又和好了,这次生气和上次一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你醒了,怎么不说话?”印心其实已经醒了,也发现施宁醒了,可是他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印心现在最害怕他若有所思的模样,指不定又在想些什么不好的东西。
“怕吵醒你。”施宁沙哑着声音说,睡了一夜,喉咙有些干涩。
印心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后二人起来穿衣裳。天气正是咋暖还寒时,施宁探出头来,又缩回被子中,一副不想起来的模样。
“怎么了?”印心穿衣裳的动作一顿,回头看着他。
“我今天不想起来,我不去国子监了行吗?”施宁窝在被子中,低声地道,下巴藏得就快看不见了。
“当然可以。”闻言,印心也不急着穿衣,他索性回去抱住施宁,他总觉得眼下的施宁有些脆弱,很需要他安慰。他道:“国子监不去就不去了,明天再去,明天不想去,那就后天再去,好不好?”施宁不去国子监,那就是留在千岁府,印心有什么不满意。
“好。”施宁点头道,靠在他怀里眯上眼睛。
印心静静地抱住他,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后脑勺,俩个就这样度过一个早晨。待施宁再次醒来时,天儿已经大亮,连阳光也有些刺人。
张德带人进来伺候,伺候二位主子穿衣洗漱。他昨夜就知道施宁来了,只是惊讶今天早上还没离开,不过面上并不表现出来,他只会做他该做的事情。只是瞧见千岁爷亲自动手去伺候别人,倒是令他吃惊不小。
“府上没有你的衣裳,这样可不行。”印心吩咐张德,今儿就去叫裁缝来,做春衣和夏衣。又觉得施宁进国子监以来,穿得太朴素,这样也不好。
“来国子监,是为了学习,穿得朴素些也是好的。”施宁说道,难不成叫他穿得像只花公子,成天在师傅面前晃来晃去,那叫什么。
“也罢,朴素些也好,免得有些不长眼的尽往你跟前凑近乎。”印心想想也是,也就不提了。不过急着把施宁哄好,还是又找了一堆好东西来给他做私房。
二人一道吃过早饭,印心陪着施宁走了遭,出千岁府,游了皇宫的正春园。此刻文武百官已下朝,皇宫内鲜少大人走动。来往的皆是太监宫女,侍卫禁军。更莫说这正春园,轻易不许随便出入,唯有皇帝的宠妃或者宠臣,才可一睹正春园的风光。
i,鸟语花香。他二人执手同游,时而低头说几句悄悄话,也是一种乐趣。
皇帝和宠妃正在亭子里说笑,突然见到一对儿浓情蜜意的小情人,在那桥上走过...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