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出去吧。我自会告诉他。”印心会受道,他看见王兴僵硬的脸,心里满意极了。
“是!千岁爷!”王兴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千岁爷刚才只是在他面前找面子而已。俗话说,夫纲要振,总不能在属下面前暴露自己没有夫纲这个事实。
王兴一走,印心就发愁了。他是怕极了施宁对他撒娇耍赖,发嗲打颤哭红眼。那比徒手撂倒八个大汉还辛苦,救三妇女什么的就不说了。
“印心,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呀?”施宁刚刚和锦衣卫们去了街上一趟,带着一串冰糖葫芦回来,扑到印心的身边儿给他吃一个。
“待会儿吧……”印心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又酸又甜地。
“哦,剩下这些是我的了。”施宁坐在印心的大腿上,吃得津津有味。
“你和王兴他们一起走,我先过去看看。”印心冷不丁地说道。
“什么?”施宁抬头看着他,双眼眨了眨:“为什么呀?”
印心为了博得施宁的同情,把一些事情摘出来给他说了一遍,施宁听罢,眼泪都出来了,赶紧催道:“有这样的事儿,那你还不赶紧走!还住什么店呀!”
印心是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大反转,他连忙道:“好好,我这就走。你自己好生照顾自己,王兴会照应你的,别怕。”
“我没怕。你放心吧,我们会尽快过去找你的。”施宁揽住印心的脖子,狠狠在他嘴上亲了几下,很快就推开他:“你走吧!赶紧地!”
“好。”
二人道别一番,终于要分开启程。印心一匹快马,身边带了二十个锦衣卫,匆匆上路。
这边人走了,王兴才带着施宁启程。按照原先的速度,一天一天地赶到南宁。而这时候,快马加鞭的印心一行人,已经到达南宁三天了。
第一天,他去了南宁知府的府衙,什么都没带,仅带了二十个锦衣卫,就免了南宁知府的职位。
当时在府衙里,那周知府,见印心一到来二话不说就要免职。他是不服气的,问道:“九千岁大人,何故免下官的职?下官可有做错什么?”
印心闻言冷笑道:“你还敢问我何故?你自己说说,你这南宁境内,这几个月里,一共失踪了多少个孩童?这些无故失踪的孩童,可有寻回来?”
周知府一听是此事,就说道:“此事还在调查中,下官并未置之不理,只是实在没有线索,根本查不出来。”
“哦?没有线索。”印心好心道:“那本大人就给你指一条线索,通天教!如何,你敢不敢和本大人同去抓拿通天教的妖人?”
只见周知府的脸色一变,不知道远在京中的九千岁怎么会知道通天教。不过他说道:“通天教乃正规道教,因何事要抓拿?”
“呵呵呵,正规道教,我看未必吧?我只问你一句,你去是不去?如果你敢带兵和我一道去抓拿,我就判你个将功补过。如果你敢去,那我就就地罢免你官职,让你回老家种田去。”
周知府想了许久,点头道:“好,下官就随千岁大人一同前去。”
印心瞧着他笑了笑:“哼,那就带路吧。”
周知府唤来官兵,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前往通天教。印心和十个锦衣卫跟在后头,距离他们五米开外。
“千岁爷,为何要带那周知府前来?”做属下的很是不明白,带着这些人来,不是给自己添加了危险吗?到时候周知府一反水,他们十个人只怕难以对付。
“放心,他不敢的。”印心酌定地说道。
一行人到了通天教的山门前,只见此教规模甚大,教众数不胜数,是个颇有财力的道教。只是那教主李万成,哪来的那么多银子?听说通天教在民间并不出名,平时教众也不下山走动,这钱从哪儿来?
印心把这问题问了周知府,周知府战战兢兢地答道:“许是那李万成身家丰厚,或者是教众之中不乏家资富裕的。”
“这么说倒也说得过去。”印心这样说道。
通天教的教主得知周知府带人来了,他亲自出来迎接。这个叫李万成的男人,是个五十开外的瘦老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令人顺眼的,唯有那双晶亮的眼睛尚看得过去。
“周知府。”
“李教主,这位是京中来的九千岁大人。”
“原来是远在京中的九千岁大人大驾光临,李某真是惶恐惶恐。”李万成佝偻着背拱手道。
“你就是李教主?”印心瞧了一眼,未曾多在意,他在教中的大殿上瞄了几眼,然后走到一处铜香炉,笑道:“这可是……这玩意儿可是宫中流出的,李教主,你们家中有谁在京中做官呀?”
“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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