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挑眼眉,斜斜的看着此人,“我说大侠,你不是有侍卫嘛!你叫他去就好了啊,叫我做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的侍卫~”狠狠的给了那头带帷帽之人白眼球,脚底如同生根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原地。
那男人也不气急,隔着帷帽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我想你该是知道,你现在全身分文未有,你那十几个金锭子,都在我这里,若不想今儿个饿肚子,没地方去。你就应该识相点,我让你去做什么你做什么,那我伺候好了,也许我心情一好,把那十几个锭子还给你…”
灵云暖一听她的金锭,双耳瞬间坚起,两眼光芒乍现,未等那人说完。一个健步已经向着那船夫扎了过去。
“我说船家,几时开船,我家中有病人要回宣武,可否行个方便将船开开。钱不是问题,我家主人多的是钱,你看成嘛?”
说罢,老头尚未来的急答话,一手向前搭着那老头的肩膀,扭着身子伸手向着身后一指,头待帷帽之人,示意船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船家,你看那个头带帷帽之人,他着急回家看他那苦命夫人最后一眼。他与夫人新婚刚刚三个月,按道理刚刚新婚乃是你浓我浓之时,可那夫人确不知,他也就是我家主人他不喜欢女子。有龙阳之好,他在外地的相好,知道他新婚闹的要死要活,他,不是我家主人,怕他相好做出傻事,就去了黎城找他相好去了。”
船夫看着那头带帷帽之人,又看了看自己肩上的手,似是不相信这小丫鬟的鬼话,底头弯腰又忙自己的不去理她。灵云暖见状两步追上那船夫道,“你听我说,我还没说完呢!哪成想我主人去和那相好一起,让我夫人的丫鬟知道,报与了夫人。夫人知道之后郁结于心,对这事耿耿于怀,一起之下她就吃了砒霜。”说道这里两手双摊了一摊做无奈状。
“因是我夫人之前吧,过惯了苦日子了,所以操持家务都是勤俭持家,她当时叫那身边的丫鬟,买的是最便宜的砒霜。那医馆也是无量商家,卖经丫鬟的砒霜既然是份假的,我那苦命的夫人,当天吃了那药之后,死是没有死成,可也没有好好的活着。现在,在那家里躺着就只有半口气了,昨儿个我主人收到家书,这不,我们连夜赶来要去见夫人最后一面”
灵云暖一脸谄祸,搓着双手,看着那正在做活的船夫道,“不知能否通融通融,现在开船,我主人好尽快赶回宣武城,看他夫人最后一眼,也算了结他的心事,你说成吗?”
船夫上下打量了打量,面前这个长像秀美的丫鬟,“哼~我看你个小娃娃,长的如此好看,说出的话却只能信几分,你别看我来顺就是个船夫。但你这一翻话未必可信!”仰头看了看带帷帽的男人。
“你看他屁股坐的这般死,哪里像是要死夫人的样。”船夫耿着脖颈,对着灵云暖说道。
“唉~我说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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