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兴定了一下神,他努力忽略自己身体上的感觉,用刀片贴着陆云开的脸,随着对方的上下起伏,缓缓剃下一刀。
胡须与白色的膏体一起与对方的脸颊分离。
江兴的目光凝在对方的脸上。
那正是他从始至终一直想见的面孔。
“别动!”江兴忽然说,他手中的刀片又一次地贴到了陆云开的脸上,但陆云开的起伏让江兴总是对不准位置,出于这样的考虑,也出于那种源源不绝地快感根本无可抵抗的原因,江兴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开头的话,将动着的陆云开按住。
刀锋再一次对准了陆云开的脸颊。
他们的目光对上。
两个人好像都能轻易地感觉到对方的想法与感受。
陆云开低低地笑起来,他说:“忍不住了……吧?”
江兴确实忍不住了,但他没有说话,因为他还在忍耐,陆云开的脸现在已经刮了小半边了,还剩下三分之二——
陆云开也不再说话,不只是江兴忍不住,他从刚才开始就有点忍不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放松自己的身体,让私处对对方的禁锢不再那么强烈……但就在他放松到一半的时候,还没有习惯被另外的人进入的密处已经开始收缩起肌肉来,好像要将里头的东西推出去,但这样的动作却只让卡在这里的东西更加的深入也更加的刺激!
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江兴在手抖之前先一步将锋利的刀片远离了陆云开的脸。
“把你刮成花猫脸了!”江兴吓唬。
“无所谓你刮吧。”陆云开简直忍不住了,他觉得这个游戏简直太坑爹了,他的全身上下,从理智到感情,一秒都不想再玩了好吗!
陆云开再一次开始律动,但江兴先一步拦住对方,他的手本来想拍着对方的腰部,但是欲望同样带给了他不小的影像,他的手落到了陆云开腰部更下面的位置,清脆的声音让正在律动的人都僵了一下。
“……再等一下。”同样的事情对于江兴来说,就好像油滚入了火中,他差点也要将手头的东西丢掉把人按在地上狠狠操弄了。
他用连自己都佩服的意志力说出了上面的话,然后维持着两个人都僵硬不动的姿势,抖着手以最快的速度刮干净了陆云开的脸!
接着江兴手里的剃须刀和剃须膏全都被粗暴的丢开了,江兴抱着僵坐在自己身体上律动的陆云开翻了个身,同时将对方的双腿分开按到自己的肩膀上,让对方的私密部位以最大的程度展现在自己眼前。
不管是对方挺立的正冒出透明液体的欲望,还是对方正容纳自己东西的场所。
他先退开身体,看着环绕他柱身的暗色蜜肉一张一合如同婴儿小嘴在依依不舍地吞吐,他们分开到了最大的程度,然后江兴猛地向前一顶,这样的冲击让陆云开整个人都被他顶得往上升了一下!
陆云开用双手紧紧地攀住江兴的背脊,他大声地呻吟着,一点都不顾忌是否会被别的人听见,他的身体被另外一个人填满,源源不断的饱胀感从交合的位置一直蔓延到心脏与神经,最原始的欲望的刺激让他如同置身山巅与浪尖,他随着另外一个人的冲刺而起起伏伏,他如同被抛到高空,又如同被丢掷海底,他紧紧环抱着自己唯一能够抓到的人,像是溺水对象在抱住自己面前仅有的那一根浮木——
他轻而易举地和对方一起走到最高最高的那个位置。
宛若生命绽放的极致冲击。
第一四四章《木偶杰克》
江兴是被自己手机的铃声叫醒的。
躺在床上的他闭着眼睛从散乱一床一地的衣服中摸出了坚持不懈地吵闹的手机,对着屏幕上闪烁的号码和时间看了好一会之后,又转头看了裹着被子对着他睡的陆云开一会,意识才逐渐归拢。
他接通的电话,还没有说话,就听见陈良在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地问:“你这两天开始玩失踪了?”
“……没有,就一个新戏导演不想让人知道他接触了什么演员,所以谈戏的时候没有带通讯工具。”江兴说。
“一共五六天都不让你联系外人?”陈良略带疑惑。
“——算是四天吧。”江兴说,至于还剩下的一天,他伸手抱住了陆云开,心中油然升起一种“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感慨来。
睡在旁边的陆云开被江兴这个动作弄醒了。
他睁了一只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谁?”
江兴侧头对陆云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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