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情绪跌落到谷底的崇祯,刘慧明有点儿老虎咬豪猪不知如何下嘴的感觉。
难道这一次鞑子入关深深地伤害了他幼小又脆弱的心灵?
刘慧明心说鞑子入关又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每次都这样?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亲自领兵会一会清军呢,就算打不赢,至少也能体验下民情嘛,像你这样宅在深宫杞人忧天有什么用吗?
他前世做销售出身,靠的就是一口气,见到崇祯这样的败犬男,心里就有些窝火,这要是他以前的部下,早就被批得妈都不认识了。
崇祯见他半晌不说话,又悠悠地问道,“爱卿在想什么?”
看来我得给你下点儿猛药了!
刘慧明吸了口气,道,“陛下,我曾看见过一副对联,不如说给陛下听听。”
崇祯懒洋洋地说了一个字,“好!”
刘慧明起身缓缓地念道,“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
蒲松龄现在应该出生了吧,不过这应该是老爷子后半生写的吧,他现在拿出来可不算剽窃,刘慧明自我安慰了一番,便大言不惭地当起了第一作者。
这一副对联果然起到了作用,崇祯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希望,他连忙起身拿起笔,刷刷刷几笔就录了下来,刘慧明看了一眼,嗯,字写得不错,至少比自己得好多了。
崇祯拿起对联又看了一遍,赞道,“好联,真是好联!来人啊,朕要悬在梁上,时时警醒自己。”
唉,又是一个书呆子,刘慧明最烦形式主义了。
已经渐渐习惯了宫里的气氛,便开了句玩笑,“陛下,伤心了就要大声哭出来,高兴了就应该大声笑出来。”
“嘿嘿,爱卿倒是个妙人!”崇祯干笑了几声,情绪又低落了,叹了口气,道,“只是国事如此艰难,朕如何笑得出来?”
刘慧明见他一直往消极的方面想,猜想他肯定受了什么刺激,也不管圣心叵测不叵测了,直接问道,“陛下是否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才导致情绪如此低落?”
果然,崇祯还没说话,那个太监就先发炮了,“大胆,圣上的心思岂是咱们做臣子的可以妄自揣测的!”
刘慧明知道他是在帮自己,忙借坡下驴,请罪道,“臣有罪,臣不敢妄自揣测圣心,请陛下降罪!”
这是第三次下跪了啊!
崇祯笑了笑,对那太监道,“王伴伴,你不会演戏就别演了!你下去吧,朕和刘爱卿说说话。”
那太监脸红一阵白一阵,忙跪安了。
大殿里就剩下刘慧明和崇祯两人了,气氛更加沉重了。
崇祯看着跪在地上的刘慧明,笑了笑,道,“起来吧。”
刘慧明赶紧爬起来,这热天一会儿站一会儿跪真是折腾死个人,经他这么一折腾,刘慧全身都是汗,厚厚的官府贴在身上难受得要死,特别是头上顶着的那个官帽,啊,就像一个火炉一样炙烤着他。
崇祯见他站得笔直,目不斜视,不卑不亢,暗道这人还不错,挺有胆识的,只不过他脸上的汉水到底是热出来的,还是紧张害怕出来的?
崇祯指了指一个绣墩,道,“坐吧。”
刘慧明忙推辞道,“臣不敢!”
“无妨!”崇祯又指了指对面的绣墩,温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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