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决煤炭的问题,刘慧明带着一旗人马又一次来到文府。刘慧明知道自己在夷陵人缘不好,每次出行都是前呼后拥,之前都是一个营的护卫,后来换成了火铳队,就只需要一旗人马了,他相信靠这一百多人绝对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了。
张勇地上名刺,管家见是刘慧明不禁脸上堆满了笑容,急忙招呼刘慧明到前厅喝茶,又安顿好刘慧明的手下,便飞也似地通报了。
刘慧明对何欢道,“上次他可没这么积极!”
何欢笑道,“大人是文家的恩人,他能不积极嘛。”
不多一会儿,文家大公子文初吉就出现在了刘慧明面前,文初吉一边招呼刘慧明一边在主位坐下,“听闻德华贤弟莅临有失远迎,见谅,见谅!兄弟文初吉,子祥生,这厢有礼了。”
刘慧明还了一礼,呵呵一笑,“祥生兄不必多礼,兄弟刚到夷陵没来得及拜访,实在是罪过啊!”
文初吉哈哈一笑,“德华贤弟还说让为兄不必多礼,自己为何如此多礼!”
说完二人哈哈大笑起来,刘慧明摆摆手,“我那都是被你影响了,我平时没这么多礼节的”,说罢指了指何欢,“不信你问仙甫。”
何欢行了一礼,“在下何欢字仙甫,见过大公子!”
文初吉看了看何欢,“你是何欢何仙甫,久仰久仰!何时入了德华的幕中?”
刘慧明看了看何欢,问文初吉道,“祥生兄,这仙甫很有名气吗?”
文初吉做出一副暴殄天物的表情来,“我说德华老弟,咱们夷陵唐虎泽、何仙甫、冯明端三大才子可有两个入了你幕了,你不会连他们的名气都不知道吧?”
刘慧明大惭,何仙甫适时解围道,“些许薄名,无足挂齿!大人用人只论才,不重名,因此学生从未提起过,大人初来乍到,又日理万机,也无暇言及此身外之物!”
刘慧明摆摆手,又向何欢鞠了一躬,“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我居然不知道身边卧着一条龙,实在怠慢了仙甫,还请不要见怪!”
何欢连忙别过身去,“大人快别这样,学生如何受得!”
又对文初吉道,“还请大公子帮忙分说一二,大人日理万机,学生在大人处受益良多,怎能当此大礼!”
刘慧明知道古时候的文化人最傲娇了,自己还是把身份摆低一点儿好些,“我这人不学无术,又自由散漫,两位都是大明的君子,以后要多包容兄弟啊!”
文初吉握住刘慧明的手,又伸出一只手握住何欢的手,大笑道,“世人都说德华傲慢无礼,轻慢文人,今日一见才知三人成虎啊!”
刘慧明呵呵笑道,“我这人只讲究快意恩仇,有仇当时就报绝不过夜,因此被世人所误也是没办法的事!”
“哈哈,如此才是大丈夫所为!”文安之哈哈一笑,“德华主编的《夷陵日报》和《白杆军报》为兄可是期期不落,每期都认真看过,确实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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