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哪一处作为真正的登陆点。
刘慧明也有些恼火,李自成这么玩明显就是欺负他们人少,他有五十万大军,分到十一处,每一处还有五万兵马,自己这边虽然也有五万战兵,但大部分都是降卒,要是也像他那样分成十一处,老兵就镇不住降兵了,不用打人心就散了。
一想到那些降卒,刘慧明就有些头大,他现在有些后悔了,步子大了果然会扯着蛋。
百姓已经撤离了,登陆点的问题让马祥麟一个人去琢磨就够了,刘慧明必须把工作重点转移到军队训练上来,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他必须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地训练他们,闯军随时都有可能会渡河,他必须尽快把他们捏合起来,让他们为自己而战。
刘慧明来到演武场视察新军正训练,看到演武场到处都是吆喝声,各营队列整齐划一,场面十分热闹,心情也好起来了。
刘慧明对这些降卒比较了解,他们单兵素质都不错,很多人都有不错的身手,最差的也是经历过厮杀的,心理素质远非方安平那一团家丁可比。但是他们当惯了兵,有些人更是在官军和贼军之间来回切换马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官军还是贼军了,这一次被刘慧明强行收编为的也不过是混口饭吃,相信他们会力挽狂澜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呢。
刘慧明非常担心他们到时候会临阵倒戈,因此这一段时间每天都给训导官开会,让他们加强对降军的思想教育,一定要在战前统一全军的思想。
在各营中来回兜了一圈,刘慧明又回到了主席台,见马万年和谢凤武正在说话,就走过去问道,“现在降军训练得如何了,有没有统一思想?”
谢凤武道,“什么叫统一思想?”
马万年道,“就是说大家的心有没有想到一块去?”
谢凤武道,“这个啊,现在降军和老兵还真没想到一起去,降兵流氓气息很重,老兵仗着资格老,看不起他们,经常发生摩擦。”
刘慧明道,“训导官没起作用吗?
马万年道,“怎么没有!训导官每天不知道要处理多少这样的纷争,上午识字课讲半个时辰,晚上唱军歌的时候还要讲一阵,只是时间实在太短了,哪儿那么快见效。”
刘慧明道,“这样很危险啊,到时候要是打起仗来,他们要是临阵退缩或者直接哗变,不就是猪队友了吗?我们会被坑死的,不行,我们要想个办法。”
谢凤武道,“我们设立一个督战队,在新军后面督战,谁要敢逃跑,就地正法!”
马万年道,“好!这个主意好!”
刘慧明也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独立团全都是老兵,马万年也有一团兵马没有混编,防的就是这一手。
刘辉又道,“光有督战队还不行,不仅要来硬的,还要来软的,要软硬兼施。”
马万年道,“那就重赏,只要能守住江岸,每人五两银子,每杀一敌赏银十两,怎么样?”
刘慧明想了想,道,“好,就这么做!前提必须是守住江岸,守不住连杀敌赏银都没有!”
马谢二人道,“好,就这么定了!”
三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很快就确定了方案,刘慧明道,“等会儿集合全军,我来给他们训话,你们找几个大嗓门负责传音。”
谢凤武道,“大哥就应该多给他们讲讲话,你能说会道,最能激发起全军的士气了。”
“好!”刘慧明闪闪地笑了笑,听了王永祚那一番义正言辞、晓以大义的演讲之后,他的心气就矮了一截,因为他每次发表演讲都要精心准备一番,而王永祚却能做到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实在不是他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