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在街上漫步都不行,太扫兴了。”
香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自己的夫君,面露愧色道,“妾以后再也不缠足了,只是常年累月下来,妾身的脚怕是好不了了。”
刘慧明握住她的手,道,“没事的,不要难过,我就是随便一说,现在世风如此,又怪不得你。”
这个时代很少有年轻女性在大街上抛头露面,手牵手在大街上漫步在后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但香菱一路走来,总觉得像没穿衣服一样,恨不得快点儿回到小院里藏起来。
刘慧明见她扭捏不已,只好坐轿回去了。
回到家里,刘慧明往床上一躺,大叫道,“今天好累啊,等会儿泡个澡,放松一下。”
香菱一边帮刘慧明捶腿,一边吩咐一梅烧水洗漱。
刘慧明把头枕在香菱的大腿上,问着她身上的香味,心满意足地说,“菱儿,我好喜欢你啊!”
香菱欢喜地道,“相公,菱儿也喜欢相公!”
刘慧明道,“菱儿,你是哪里人啊?”
香菱沉默了一会儿,道,“妾身本是叙州府人,小时候家里遭了兵灾,就被卖到青楼了……”
刘慧明道,“奢安之乱?”
香菱脸色微变,点头道,“嗯,妾身家里遭了大难,祖父被杀了父亲逃了,后来一直隐姓埋名地生活,可是还是逃不掉追捕,父亲后来也被抓了,妾身那时候还小,就发配到教坊司了。”
香菱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开始哽咽了,刘慧明赶紧止住道,“菱儿,别说了,我知道了,事情都过去几十年了,我们过好以后的日子就行了,好不?”
香菱惊道,“夫君知道什么了?”
刘慧明淡淡地道,“你是姓奢吧?”
香菱眼神里充满恐惧,连忙跪下作揖,哭着道,“妾身不该瞒着老爷,都是妾身不好,求老爷不要告发妾身,妾身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服侍老爷,求求老爷了。”
刘慧明忙扶起来,温言道,“没事的,菱儿,我不会说的,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还要和我生活一辈子呢。”
香菱将信将疑地道,“真的?老爷不怕妾身牵连了老爷?”
不待刘慧明说话,又哭道,“老爷还是不要管妾身了吧,老爷是要做大事的人。”
刘慧明坚决地道,“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后谁也不要再提,咱们好好过日子,你还要给我生孩子呢。”
香菱伏在刘慧明的怀里,哭道,“嗯,妾身谢过夫君,有些事情妾身不好对相公讲,妾身一定好好操持这个家,等以后夫君有了大妇,妾身会主动搬出主宅的。”
刘慧明一头黑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又扯到大妇身上去了呢,只好打断道,“还远着呢,有大妇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至少在石砫这片天地,你就是主母,你大可放心。在我的家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没有妻妾之分,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说完,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是我第一个心肝宝贝。”
香菱在刘慧明的唇上问了一下,“妾身真是爱煞郎君了!”
说罢,主动宽衣解带,奉上了自己香喷喷的身体。
良久,终于风平浪静。
刘慧明搂着香菱,小声问道,“菱儿,你本名叫什么?”
香菱道,“妾身本命就叫香菱啊!”
刘慧明又问道,“看你的长相,你应该不是汉人吧?”
香菱娇嗔道,“妾身都姓奢了,肯定是土司人了,夫君是不是嫌妾身长得太黑了?”
刘慧明打趣道,“哎呀,我还赚了呀,娶了个土司族长的孙女,我是驸马啊,赚大了,黑点就黑点吧,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香菱娇嗔道,“老爷刚才还说以后不提的,怎么食言而肥,老爷该罚。”
刘慧明道,“那你就罚本老爷亲你一下吧。”
香菱在刘慧明的唇上亲了一下道,“已经罚了。”
刘慧明大声道,“没罚够,本老爷还想受罚!”
一梅放好热水,试好水温,刘慧明就主动脱光了衣服进入浴桶,香菱也脱光衣服一起坐到浴桶里,两个人头挨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一梅进来给两人洗头、搓澡,刘慧明又迷失了,这个世界真是太适合男人了。
沐浴完,香菱一边往自己脸上敷甘油面膜,一边对刘慧明说道,“相公,妾身感觉比以前白多了呢。”
刘慧明已经困得不行了,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道,“是,是!其实你现在就很好,这叫小麦色,是健康的肤色。”
“小麦色?”香菱疑惑地道,“夫君真会说话,妾身以前从没听说过。”
刘慧明两只眼睛已经开始打架了,半梦半醒地道,“你见过西洋人吗?他们一个个都白得像鬼一样,还专门要晒成你这种颜色呢。”
香菱躺在刘慧明旁边,轻轻地道,“夫君困了吧,困了就睡觉吧,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