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着捕兽夹废弃多年,利齿也生锈了,夹子没合上。
倒是白牡丹一脚踩下去崴了脚,跌倒时,那利齿刮在她小腿上,蹭破了皮。
她抽回脚坐到一旁,卷起破损的裤脚管,疼得倒吸冷气。
像白萝卜似的小腿上刮掉了两条肉,鲜血从凹陷的伤口里冒出来,一会儿就滴得布鞋也染红了。她取下腰间葫芦,用水将伤口冲了冲,拿出块干净布条将血擦掉,不一会儿脚踝就肿得跟馒头似的。
阮萌萌吓得小脸都白了,在她身边呜咽个不停:“阿娘疼不疼?萌萌给你呼呼!阿娘受伤啦~阿娘我不吃山鸡了,我们回家吧!阿娘得坐着,不能再走啦,不然会像爷爷一样的……”
她爷爷阮老头曾经农忙时崴了脚,没顾得上休息,之后就一直一瘸一拐的。也正好年纪大了,平日里闲来无事就在村头各种地方跟其他老头下棋,插科打诨,只让儿子和孙子们上田干活。
白牡丹以前在城里横来直往,也经常磕磕碰碰,只是从来没被这样的东西伤过,心中有些顾虑。
站起来,把着竹矛走两步,只觉得疼痛难忍。
她无奈道:“我们回吧。这两天怕是都不能上山了。你可千万别乱跑了,得小心着点。等等,那是什么?”
树木之间有个模糊影子,黑黄相间的条纹,愈来愈近。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跑得飞快的,不是个大老虎吗?!
她瞪眼盯了一会儿,老虎的身影愈发清晰,她一把将阮萌萌抱起来,什么竹矛水囊都不要了,忍痛疯狂朝山下跑去。
“阿娘怎么了?”阮萌萌不解。
白牡丹气喘吁吁,惊恐道,奔跑得一瘸一拐的:“我、我看见了老、老虎……”
阮萌萌从来没见过老虎,一点都不带怕的,好奇回头看去。
哪里有老虎呀?
明明是猎人大哥哥跑来啦!
恶龙刚才就提醒她猎人兄弟在附近,要她过去抱抱,还说这对兄弟好歹是替村民收拾过老虎的,威望之气聊胜于无。
“阿娘不是老虎,是猎人大哥哥啦~~别跑啦~”
她扯着小奶音喊道。
猎人大哥哥跑到了她们跟前,背对着太阳,高大身躯投下了一片阴影。
他特别高,比白牡丹和阮萌萌加在一起还要高,身躯魁梧健硕,抵得上两个村正。
经常在山里打猎,晒得他脸上黑黝黝的,虎皮衣毛色靓丽如新,灌木将他的下半身藏了起来,被山中重重树木遮挡后,如同老虎在山中奔跑。
“别跑了!”
他叫住白牡丹,声音浑厚低沉,和跟他的体型很相称。
白牡丹闻声这才停下脚步,跌坐在地上,拍着胸脯喘粗气,脸色都白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老虎!”
“知道害怕下次就别进山了。就你们这细胳膊短腿的,连兔子都跑不过!”猎人大哥睥睨了一眼,神色很严肃,他看也不看阮萌萌,见白牡丹不答话,凶道,“山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好凶哦!
可是猎人大哥长得好好看,没有莫大爷可怕,而且阮萌萌溺水重生后,就是找到了猎人兄弟。猎人大哥哥给她烤火,喂肉吃,还背着她下山。猎人小哥哥送给她一双小皮鞋子,只是那双她喜欢的小皮鞋只穿了两天就被姐姐巧巧抢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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