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铁嘴大动感情。对文小姐说。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身边也没有亲人照顾。多不容易啊。你这笔钱我们一定要还。还要加上利息。恩。不知道现在银行地利率是多少啊?
我看文小姐被张铁嘴几句话说地眼圈发红。连忙把她叫出了病房。“真地很谢谢你地。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第一次定定地直视着文小姐。由衷地表示感谢。
文小姐瞟了我一眼。眼圈更红了。“你谢我什么?我一个人出门在外。没有亲人。有谁来照顾我啊?”
我看她眼里珠泪滚滚。眼看要滴落下来。禁不住在心里暗骂张铁嘴。年轻姑娘远离家门。本就多愁善感。你怎么哪壶不开拎哪壶?
“我和张铁嘴真的非常感谢,以后我们一定常来看你。对了,你不是有廖师兄照顾你吗?等你和廖师兄大婚的时候,我们一定登门祝贺,祝福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我正为自己说话得体而得意,不料一个手提袋猛然击打在我的面门上,眼前金星乱闪,顿觉天旋地转,朦朦胧胧中,只见文小姐一张俏脸已憋得通红。
“你这个混蛋胡说八道什么啊?!”文小姐气势汹汹地冲我嚷了一句,她正要再说些什么,却看见几个闲人饶有兴趣地跑过来围观,只好闭住了嘴,她再也不看我一眼,手提袋也不要了,掩面疾走,等我回过神来,文小姐早已冲到医院外面不见了。
我郁闷极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文小姐这么漂亮,怎么性格上喜怒无常?是不是美女都这样?怪不得俗话说,家中有三宝,丑妻薄地破棉袄。
张铁嘴看我眼睛浮肿,提着文小姐的手提袋怏怏不乐地回来,就知道我又闯了祸,嘲笑我说,你这小子这一辈子没有女人缘,看来光棍是打定了。不过这样也好啊,专心唯一,更容易超出尘世,早成大道。
过得两天,张铁嘴完全康复,早晨结完出院费用后,他买了一些礼品要到文小姐那里表示感谢,我让他把那只手提袋送还给文小姐,自己留在医院里看管行李。看着张铁嘴的身影渐渐远去,心中不觉十分惘然,似乎心里有什么东西也随之远去了。
时间过了中午,张铁嘴仍然没有回来,我只好锁上病房的门,到医院门口的杂食摊上吃饭。午饭时分,门口众多的杂食摊上人声鼎沸,嘈杂喧闹,吵得人头晕脑胀。我吃不惯当地的小吃,看见远处的一处烧饼铺里食客稀落,便想买些烧饼充饥。
“两个烧饼,多少钱呢?”我一边问,一边低头往出掏钱。
“一元一个啊”一只纤白的手伸了过来,手中的烧饼在我的眼前晃了一晃。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抬头一看,映在眼前的是一张美轮美奂的少女的脸。削肩细腰,风姿绰约,但那眉眼清晰可辨,分明是数月前擒走道妖后失踪的太常婆婆!
那女子显然也认出了我,以手掩嘴,发出了一声惊呼。